尤其是程非池始终淡定自若状态,更将他心理防线击得退再退,直至无路可退。
“刚才已经回答过个问题。”程非池将视线放回书页上,抿唇不再多言。
胸中凝聚勇气再次被冷漠抗拒打散,叶钦耷下肩膀,松掉口气同时,股浓浓绝望席卷心头。
他好像又把个绝好敞开心扉机会搞砸。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程非池洗过澡捧着书坐下,叶钦抓住时机道:“想问你个问题。”
程非池抬起头,看他会儿:“你问。”
叶钦紧张地舔舔嘴唇,垂在身侧手攥紧又松开,酝酿许久才说:“你手怎?”
程非池下意识垂眼看自己右手,掌心朝下,手指关节动动,片刻后淡淡道:“没怎,不关你事。”
叶钦知道他这里“不关你事”就是与他无关,可他想要不是这个答案。
他乘车下山,再次不请自来到花园酒店。
程非池这天晚上回得依然很晚,打开灯将外套扔在玄关,边扯领带边往屋里走,抬头撞上从次卧里出来叶钦,两人俱是愣在原地。
叶钦以为程非池今天不会回来,毕竟这里又不是他唯住处,是以听见门锁响动从床上跃而起,差点滚地上。
而程非池为什惊讶,叶钦也能猜到原因。那天给他那张名片背面写四位数字,叶钦当时便知道这是门锁密码,可是程非池递过来时候说“有事”再联系,分明是在委婉含蓄地告诉他别没事往这里跑。
密码是留给他以备不时之需,而不是让他来去自如把这里当自己家。
行尸走肉般地去厨房倒水,喝水,收拾屋子,把玄关放着外套挂起时候,又瞧见那瓶男士香水。
叶钦拿起来看,垮着嘴角将没机会问出口问题对着那瓶子问:“你……你是不是要订婚啊?”
既是没人听到自言自语,他便可以放肆地释放酸楚委屈,刻意压低声音里都带鼻音。
谁知竟得到回复。
看书时向来专心投入什都进不耳朵
程非池看上去再镇定强大,再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也是个肉体凡胎人类,他只是习惯将难过事情藏在心里不说,默默把所有重担力背负,从前是这样,现在亦然。
如若他真有那无坚不摧,真不会受到伤害,也就不会因为听见那样番不堪话便失去希望,放弃切远走他乡。
想让他开心,就要找到症结所在,不能再想从前那样味依赖和接受。
这个问题他不愿意回答,叶钦便换个:“那天在门外说话,你都听到对吗?”
看似理直气壮叶钦其实全无底气,手心都冒出涔涔汗。
果然,程非池领带也顾不上摘,第反应便是问:“怎,出什事?”
叶钦摇头,心中满是苦涩。
这正是他这些天纠结原因。程非池做事条理清晰,待人也是亲疏分明,给电话给密码意义也就目然——可以帮你,可以护着你,但你不要得寸进尺,妄想让再次为你打破原则。
叶钦这次来就是想问个究竟,哪怕求得原谅是场不可能蹴而就持久战,他至少有权利知道自己努力方向是否正确。
程非池每天晚上都有看会儿书再睡习惯,无论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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