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瞳孔登时变得愈发深暗。他不是个重欲人,无论身体还是心,这些年来也鲜少有想要东西,尤其是出国之后,对待学习、工作和生活都越发麻木冷漠,几乎处在个对世间万物都无欲无求状态。
他觉得这样没什不好,欲望是滋长贪婪温床,没有贪念就不会受到伤害。
可这样状态自从与叶钦重逢后,就点点被打破。这个小家伙总有办法挑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渴望,跟六年前如出辙。
如果他是隐没在黑暗
这回吻得很轻很柔,灼热唇沿着他嘴角寸寸碾过,而后落在他下巴上,接着向下游移动,落在脖子上、颤动不止喉结上,最后落在他衣襟大敞胸口,对那片鲜有人造访敏感地带下接着下地轻轻触碰。
温热气息喷在胸口,叶钦觉得痒,又觉得脸上烧得慌,热度渐有蔓延全身趋势,他将覆在眼皮上手移开,小声问:“干……干什呀?”
程非池仰起头与他对视,眼中带着尚未褪去笑意,说:“给你浇水。”
叶钦听到这话浑身剧烈哆嗦下。明明是他主动勾引,现下却羞得恨不能挖个洞躲起来。
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终于重新鼓起勇气,抬手去抓程非池手,架在他身侧双腿也弯曲抬高:“……洗澡时候自己弄过……”
帮他擦头发。
擦着擦着,身体就往程非池身上靠。
或许是怕碰着伤员腿,程非池并未推拒。直到被推得半躺在床上,手肘向后撑着床铺,程非池才失笑道:“你要干什?”
叶钦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他笑,当即便看痴,手撑着他胸膛,手抚在他脸上,像要永远留住这个笑容。
“不干什。”叶钦回答道,“就看看……哥哥真好看。”
程非池愣下,由着他把自己手扯到松垮裤腰上,随即意识到什,嘴角翘得更高。
这小家伙竟把“浇水”想象成某种旖旎意思。
他抽出手,撑起上半身:“你腿还没痊愈,好好休息。”
要放在平日叶钦定然听哥哥话,可眼下事已至此,临阵退缩岂不丢人?叶钦不做二不休伸手往程非池胯下摸去,摸到已经有反应团,有些羞涩地缩缩手,很快又重新放上去,不轻不重地捏下:“哥哥你……硬,让帮你好不好?”
说着便自作主张地用手拨开浴袍边缘,隔着薄薄内裤,握住早已精神抖擞硬挺。
丢掉口是心非坏毛病,叶钦变成个彻头彻尾直球选手,想什便说什。他以为这样自己可能看起来有点傻,殊不知他身上最吸引程非池特质便是不加掩饰纯真,被如黑曜石般璀璨漂亮眼睛看着,被全身心依赖地喊着哥哥,程非池寂静许久心脏好像重新活过来,在胸腔里掷地有声地跳动。
阵天旋地转,叶钦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就被程非池压在身下。
“腿还没好,就动来动去?”
看见程非池发暗瞳孔,叶钦知道奏效,抬起伤腿勾在他腰上:“哥哥腿没坏……就好。”
说完才觉出羞耻,抬起条胳膊用手背捂住眼睛,等会儿没见动静,张开指缝偷瞄上方人,只见个黑影在眼前放大,嘴唇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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