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记不太清,日升日落,冬去春来,每天都差不多。”叶钦知道程非池那几年过得也不全然顺遂如意,尽量将自己生活描述得轻松些,“上学跟工作也没什区别嘛,唱唱跳跳就有钱拿,这想,比大部分人幸福多。”
程非池才是他光,他走许多弯路,花好长时间,才学会抓住他,珍惜他,用同样热忱回报他。
叶钦醒来后,先伸个小小懒腰,然后轻手轻脚地从程非池臂弯里爬出来,赤足下地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条缝,再去倒杯温水备在床边。
程非池昨天刚从刘雨卿口中得知叶钦出道后种种不易,包括查不到那些诸如全黑、签
下不平等合同被公司苛待事,联系周封说过那些,便不难得知叶钦如今过分勤俭节约习惯是
身处感情中人都不能免俗地会陷入个名为贪婪漩涡,自己把他放在心尖上,便渴望他也将自己视为全部。
难得提到分开那五年,叶钦枕着程非池腿,在电影片尾轻音乐中讲述往事。
他世界可以很大,大到辈子时间都不够踏遍;他世界也可以很小,小到只需要这方温暖怀抱。
握着手微微动下,叶钦忙将它放回原处,找个舒服姿势,闭上眼睛。
他刚才想过,如果程非池想要孩子话,他们俩可以领养个。虽然他不喜欢小孩,但是如果小孩能对哥哥好,让哥哥开心,他不介意被分走半关怀。
记得,高中上体育课时候,从单杠上掉下来……”
程非池点头:“记得。”
“你怎想啊。”叶钦道出心中疑惑,“那时候那……那坏,不帮你作证,还扎你自行车,你为什救?”
手擦干,程非池扔掉纸,把叶钦微凉手包在掌心揉搓,说:“什都没想。”停顿片刻,补充道,“摔下来会很疼。”
简单到找不出任何隐藏含义两句话,让叶钦怔住。
做完这些又爬回床上,缩回侧卧着程非池怀中,执起他垂在身侧手,让狭长光线滑过他每根修长手指,最后落在骨节分明手背上,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下湍急流过热液。
极其爱睡觉叶钦羞得耳根滚烫,抬手推程非池胸膛:“好好,该睡午觉!”
仔细问,原来叶钦最近接剧里有现下流行带球跑情节,再加上这两天总有人在他跟前念叨孩子,他就想着要是现实跟电视剧样戏剧化,当年发中标什……
“不想要。”程非池这回斩钉截铁地拒绝,拿开叶钦面前抱枕,将洗干净颗塞到他嘴里,平淡地重复,“有你就够。”
嘴角漾开抹笑容,程非池问身下人:“白雪公主?”
哪怕自己给过他那多不堪回忆,他也从未想过报复回去,甚至从过去到现在,都不愿让自己承受丁点痛苦。
如知道自己爱胡思乱想,他便用行动坦诚地表露从始至终未曾减少分包容和爱意。
即便时过境迁马后炮毫无意义,可每当意识到这点,叶钦心里总会生出汹涌而急切愧疚情绪,觉得自己能给哥哥太少。
还能为他做点什呢?
边说着,边自己抬手捂眼睛,再张开指缝看程非池,以佐证话语真实性。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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