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个洗衣做饭保姆能掀出什大浪来?当时他气昏头,竟丝毫没顾及小傻子心情。
即便脸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难看,周晋珩仍不愿承认这种情绪叫做后悔。
没关系,把花救活,把小傻子叫回来,就没事。
周晋珩拿起手机拍张照片,朋友圈和微博各发份。
发完坐下,靠在座椅上抱臂等人,时不时用余光瞥手机眼。
小林无奈道:“这个点光买花盆就够难为人,您又不知道花品种,不同品种话需要土壤也不同,那人说要等花市开门多买几种再过来。”
周晋珩啧声,蹲下,皱着眉嫌弃地用手指碰碰被勉强插回土里茎叶:“是种白色花,五瓣,花蕊也是白……应该喜欢阴凉潮湿,还怕冷。”
他记得小傻子在家时候每天都会给这盆花浇水,天稍转凉就把它往屋里挪。他看着烦,叫他把这花扔,小傻子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什“有花有草才像个家”。
想到这里更气闷,知道这里是家还不赶紧回来?
小林那头应,说打电话去叫那人尽快,拿出救花如救人g,m精神。
、慢点,晖晖疼。”
殊不知这种话在床上只能起到助兴作用,小傻子被架着腿弄狠,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往下淌,经过颜色艳丽唇,像刚从树上摘下来水亮樱桃,让周晋珩只想把他口吞掉。
明明是惑人心志场景,偏偏被小傻子不谙世事懵懂眼神添份纯情。也正是小傻子身上这份天然去雕饰天真,引诱着周晋珩数度沉溺。
镜中人从变暗双眸中察觉到自己又起反应,再次恼羞成怒。
拿起手机,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小傻子回电,楼下大门紧闭,门口切清冷如常,人根本没回来。
小傻子最是关注他举动,他不信他看不到。
今天首都与S市样,是入秋以来难得晴天。
某手机店里,易晖把电话卡插进手机,江芒在旁惊呼:“呀,珩珩发微博!”
挂电话,周晋珩捡起块花盆碎瓷片,把那堆土往中间拨弄几下,不由得开始担心这娇气花活不下来。
他性子急,没耐心,从没养过什花花草草,知道关于照料植物方面知识趋近为零。要是这个家里保姆还在,这花说不定能得到及时挽救。
保姆为什会被辞退来着?
周晋珩眉头蹙起,又开始在被忽略琐事中搜寻答案。
似乎是因为他觉得保姆管太多,以为她被小傻子收买,那天他刚好得知前助理私底下跟小傻子有联系事,气之下先炒助理,再回家把保姆也轰走。小傻子跟保姆阿姨处久有感情,为此还掉几滴眼泪。
这种被什东西威胁、牵制感觉让周晋珩出离烦躁,不亚于被限制人身自由给他带来压抑和束缚感。
他边在心里狠狠地想有种你别回来,边借由行动排遣躁郁,飞起脚踹在门边花盆上。
没承想那花盆如此脆弱,轻轻碰就碎得四分五裂,里头泥洒在地上,细弱根茎歪倒在泥里,甚至折断两片叶子。
约摸刻钟后,周晋珩接到助理小林回电:“人已经安排好,两小时后上门。”
周晋珩不满:“两小时?不行,个小时内必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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