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停下。”周晋珩连忙道。
画面定格,放大,摄像头因为挂得太高,拍下画面并不清晰,勉强能看出咖色针织长衫,还有里面那件十分不搭调蓝色毛衣。
面孔更加难以分辨,看清五官已是极限,但凡在监控画面里出现过人,都是两只眼睛只鼻子张嘴,能生生把正常人都逼成脸盲。
旁小林凑过去看半天,怎都看不出个具体轮廓来:“这个是……”
没等他把这张脸跟见过某个人对上号,周晋珩就出声道:“易晖。”
等到挣开桎梏,撒腿跑到墙根处,扭头看,来人竟是杨成轩。
杨成轩看到是他也满脸错愕,上下打量圈,似乎想不通唐文熙衣服怎会在他身上。
随后回过神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不好意思,认错人。”
易晖还在喘,努力克制心悸,慌得不知该摆出什表情来应对。
还是杨成轩先动,他向前步,见易晖怕得厉害,又绅士般地退回去,脸上笑容却浮起丝戏谑:“啧,不只长得像,连这畏手畏脚样子也像得很。”
道唐文熙这乐天性格是如何养成。
吃过饭,接到刘医生打来电话。
这周例行谈话因为易晖去首都拿奖取消,刘医生在电话里询问他这几天过得如何,得到切正常回答后,再以朋友身份恭喜他勇夺金奖。
“谢谢,不是什含金量很高奖,没那厉害……”易晖又开始不好意思,边讲电话边退到唐文熙家院子里。
唐家住楼,老式小区楼带个小院子,虽不如他们家那个大到能种树养花,至少也能支开张折叠桌和两张小板凳。
小林愣在原地,反应好半天:“易先生不是已经……”
同时间,首都机场监控室,周晋珩按掉杨成轩打来电话。
这里监控不是他想调就能随便调,昨天小林吃闭门羹,他亲自去也没能见到相关负责人,最后是求周骅荣帮他疏通关系,才在今天有机会进到监控室里面。
进来也只能看,不能拷贝带走,是以周晋珩把昨天那个时间段内各个角度影像都调出来,聚精会神地盯屏幕,眼睛都不眨下。
那附近是大厅角落,监控视角狭窄,周晋珩第眼看到位置几乎没被拍到,只能看见匆匆闪过个瘦削侧影。
倒是另个角度监控拍到正面。只见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镜头,然后拐进角落,背靠墙面,利用旁边石柱遮挡身体。
易晖在其中张凳子上坐下,背对院子镂空铁门,继续跟刘医生讲电话:“有奖金啊,准备给妹妹买相机……自己?不用啦,没什想要东西,画画主要还是为开心,奖金是其次……字有继续练,您不是说多写字可以锻炼大脑吗?来首都也把字帖随身带着。”
电话那头刘医生又进入辅导状态,问他周围有什,让他描述给他听,或者画下来、写下来。
易晖应下,站起来刚要环视四周,忽然被个人从身后把抱住。
“回来也不告诉?”那人比他高,轻易地把他困在怀里,靠近他耳边,“在跟哪个野男人电话撩骚呢,嗯?”
易晖被喷在耳边热气弄得汗毛倒竖,吓得差点跳起来,手机脱手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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