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只是暂时,就算因为这事流失部分粉丝,他还是那个呼百应当红明星,没戏拍也少不得被公司塞些临时通告。
他不在家,易晖只觉得轻松,偶尔也早回来半小时,帮阿姨起准备晚饭。
“周先生说,他不在家也要做满四菜汤。”阿姨边洗菜边说,“他说您嘴刁着呢,问起来什都吃,等菜上桌,还是只盯着自己喜欢夹。”
易晖不知道这是周晋珩什时候说过话,只觉得不舒服,心口闷得厉害。
像听只被囚禁金丝雀故事,饲养者对它但凡有丁点好,它就该感恩戴德,就该涌泉相报,不管这只鸟儿被抓来时候折断腿,还是伤翅膀。
在“放着让阿姨洗吧”、“今天在外面玩什”以及“喝果汁吗”三句话均未得到回应后,周晋珩轻笑出声,用易拉罐轻碰下易晖肩:“别不理啊……”
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混不吝调调,易晖手上动作顿下,然后加快速度,随便搓几下就拧干要走,行至门口,被周晋珩突然撑在门框上胳膊拦住去路。
“就这讨厌?”
易晖没抬头,所以看不到他表情,只闻到股淡淡酒气。
周晋珩在无人目及地方保持笑容,声音却在细微颤抖:“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笑笑吗?”
”
易晖不确定这话是周晋珩吩咐,还是阿姨自己愿意多嘴邀功。
他没抬头看对面人,在赞美阿姨手艺之后,当着周晋珩面纠正称呼:“不姓易,姓江。”
接下来几天,易晖继续早出晚归,每天踩着十二个小时线回来,比学生上早读课踩点进教室还准,剩下十二个小时大多花在睡觉上。
他心安理得地钻协议漏洞,但凡在家里,他就紧闭房门,迫不得已要用洗手间,他必定先趴在门板上听,确定楼下没动静,才开门下楼。
食不下咽,吃小半碗饭便放下筷子上楼去。半夜醒来听到楼下大
易晖不知道该怎笑,只要踏进这间屋子,他就不会笑。
以前会笑是因为傻,因为他是易晖。现在他是江晖,下定决心活下去时候,他就决定放弃过去切,以新身份重新开始。
那些纠缠着他过往,无论好还是坏,他都要统统抛下。即便暂时忘不,也不能半途而废妥协回头,他还是傻子时候就知道说话算话,没道理变聪明反而忘却自尊出尔反尔。
再说协议是周晋珩定,他只是按照条款执行,只要不出错,周晋珩就拿他没办法。
那天晚上之后很长段时间,易晖没在楼下洗手间里碰到人。有时候早餐时间也看不到他,阿姨说他天还没亮就出去。
次数多,难免有判断失误时候。
比如今晚,易晖换下几件衣服打算洗,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没注意到卫生间门缝下漏出光,推拉门打开半,才发现里面有人。
“就这不想看见?”
周晋珩质问般声音阻止他即将把门推回去动作。易晖僵在原地,后知后觉自己没必要躲,便抱着盆走进去。
卫生间很大,站两个人绰绰有余。易晖在水池前搓洗衣服,周晋珩斜靠在水池边上,手里捏着罐喝半啤酒,面向镜子,不知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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