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伤害成倍递增,周晋珩烦不胜烦:“那就好好对人家。”
在烟灰缸里把烟暗灭,杨成轩嬉皮笑脸:“对他挺好啊,他要什给什,除名分。反正他也不见得想要,大家出来玩儿嘛,何必给自己套上这些
“不,还有工作。”停顿片刻,周晋珩接着道,“如果回去,他该更吃不下。你也不要在他面前提,切顺着他心意就好。”
挂断前,阿姨劝慰他句都没听进去,挂断后,坐在沙发上抽烟杨成轩嗤嗤直笑:“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那个家保姆呢,怎,现在居然沦落到有家都不能回地步?你这是养个情人还是供尊大佛啊?”
自打上次在江家门口吵架,杨成轩对周晋珩说话更是阴阳怪气,不调笑几句就浑身难受。
偏偏两人从小到大关系铁得恨不能穿同条裤子,这点小矛盾影响不到稳如磐石友情,闲来无事或者遇到困难还是会想到对方。所以杨成轩又来探班,顺便跟这部综艺导演混熟,拿下下期首都拍摄部分场地供应。
“生意不是谈完吗?”周晋珩看都没看他眼,“要休息,你走吧。”
终究没有换盆新。
周晋珩最近待拍摄场地附近有花市,他早早地看中盆白雪花,还有盆在江家小院里见过铁茉莉,都预付定金。场雨后,两盆花齐齐怒放,周晋珩趁拍摄中场休息去看,还给它们浇水。
老板问今天要不要带走,周晋珩摇头说:“先养在这儿,拜托您再照顾阵子。”
老板不解,劝道:“养这个不就盼着开花吗?喏,现在开,拿着回去哄老婆再合适不过。”
先前周晋珩同老板说过家中老婆喜欢养花,现下心境与当初大不相同,这断崖式落差令他深感无力,随口搪塞道:“他还在生气,现在拿回去可能就进不家门。”
杨成轩哼声,边掸烟灰边说:“满打满算还能在国内待个月,这个节骨眼上抛下约会来找你,你非但不感动还赶走,是不是人啊?”
周晋珩在躺椅上坐下,身体向后靠,闭上眼睛问:“什时候谈对象?”
“也不算对象吧,说是炮友也不太准确,毕竟平时能聊上两句。”杨成轩无所谓道,“他也是学画画,不过更擅长做衣服,喏,今天穿这衬衫就是他给做。”
说着凑过来非要周晋珩看看他新衣服,周晋珩对他这种明着炫耀暗里秀恩爱行为十分反感,皱着眉推开他脸:“行看见,别逼把你踹出去。”
杨成轩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没完没道:“你是没看见,他踩缝纫机样子别提多可爱。”
老板听直乐呵:“还以为只有们这个年纪老头怕老婆,没想到你们小年轻也是。”
被口罩挡住嘴角无奈地扬下,周晋珩视线飘远,低声道:“是啊,怕……怎能不怕呢?”
下午打电话给阿姨询问情况,阿姨在电话里说:“看着跟平时样,就是吃得不多,让他别顶着大太阳出门他也不肯,不过他自己买把新伞,应该晒不着。”
周晋珩愣下,随即轻叹口气:“嗯。胃口不好可能是因为天太热,晚上做点清淡吧。”
阿姨问:“周先生回来用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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