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很好。”
……
是对同性情侣,易晖听得入神,忽略似有若无熟悉感,兀自站着发呆,直到被声“晖晖”唤醒,抬头对上两双惊讶眼睛。
闹中取静茶馆里,桌椅大半空着,袅袅茶香蒸得空气湿暖,坐在屋里正中位置,初秋寒气被尽数隔绝在外。
叶钦捧起茶杯喝口,嫌烫伸伸舌头,脸上仍维持笑容:“不是就不是吧,们也就是觉得投眼缘,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这种人来人往地方是他从前禁地,易晖只记得很小时候妈妈带过他来这儿玩,全程紧紧牵着他手,生怕他走丢。
或许因为天色晚,今天人没有以往多,他走上前,找个不起眼地方站着,看往来驻足人惊讶于池底铺满硬币,然后或不屑走开,或掏出硬币许愿。
仿佛从谁身上都能看到自己影子,那个曾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神灵上自己。
“快,快把硬币给,听说这里很灵,要多许几个愿。”
“……全都扔进去?”
脏猛地跳下,干咽口唾沫,说:“不,不爱他,只是随便画。”
“啊,居然是这样吗?还以为全天下爱画画都会藏这样小心思,”方宥清面露遗憾,随后又笑,“不过说那个人,和画中人很像人,他是爱人……很爱他。”
下午易晖去医院看望江雪梅,看见床头放着捧雏菊,问这是哪里来,江芒把他拉到边,说:“姓周刚才来过,妈妈在睡就没嚷嚷。还好他什都没说,放下花就走。”
易晖猜周晋珩最近又闲得慌,不然差遣助理就能办妥事,为什要亲自跑趟?
回去公交车上在播娱乐新闻,盘点今年丑闻缠身明星,周晋珩因为罢演风波赫然在列,节目为追求冲击力,倒豆子般地把周晋珩出道四年来负面新闻全都搬出来,包括年初被人拍到前往某婚戒定制中心事。
易晖垂低脑袋,视线更不知该往哪里放:“你们说那个人……跟很像吗?”
“从相貌上来说,不太像。”直默不作声程非池忽然开腔,“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易晖嗓子发干:“那……”
坐在对面程非池垂眼看他捏紧杯壁手,道:“直觉
“嗯啊,多扔点儿显得心诚嘛。”
“许什愿?”
“希望时光倒流。”
“嗯?”
“最好能回到咱们俩还在上学时候,早早地向你表白,牢牢地抓住你,你要出国也跟你起去,休想把甩掉。”
这个消息距今已有半年之久,易晖当时刻意回避,后来阴差阳错见到那枚戒指不知是否出自这家店,现下看电视屏幕上出现照片,同戴着口罩周晋珩起坐在吧台边不是方宥清又是谁?
不排除有陪朋友可能,不过方宥清既用“爱人”这个称呼,总不能是单方面。
不过这跟又有什关系?易晖收回视线,望向暮色四合窗外,躁郁情绪翻涌而上,突然不想回去。
他在下站下车,这代是繁华闹市区,随便走走都比闷在四面都是墙房间里有意思。
条静谧流淌河自商业街东头穿到西头,途径几座古朴木桥,看见前方桥边辟块地,凿处汩汩流淌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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