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隋懿更加急张拘诸。说到底,他与那些企图用钱掌控别人
他确实困,白天练舞练到半死不活,现在眼睛都睁不开。被人扶起来跌跌撞撞往房间走,脑袋支在扶他人肩上,恍惚中只察觉到这人不是王冰洋,那小孩没这高。
他被放在床上,这人还知道拖下他后脑勺,避免直接脑袋栽下去。
宁澜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眼前似乎能看到个轮廓,再转,又看不见。
隋懿给他盖上毯子,刚要直起身,宁澜只胳膊突然伸出来,抓住他将要收回去手。
隋懿看着那双眼睛睁开,黑润眸子对上自己,条件反射地屏气敛息。
之中最少,只在陆啸川即兴RAP他帮忙打节拍时候得到几个特写。
播完后送安琳到楼下,她单独把宁澜拉到边,说:“粉丝们不明真相,可们都知道那事不怪你。张梵姐让跟你说,宸恺小孩子脾气,你别跟他般见识。”
宁澜乖巧地点头称是。
安琳把话带到,拎着摄像机准备走,想想又回过头来,忍不住说:“以后上节目得学会来事,尽量多展示自己,不是让你像宸恺那样搞事情啊……虽然后期会剪辑,但是你光站在后面做背景板,不就点机会都没有嘛,培训时教那些你都忘啦?”
宁澜摇头,忘倒是没忘,只是他没有资格和立场去争取镜头。
这些天以来,他跟平时样,做好自己分内事,当好AOW队长,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躲。佯装研读剧本需要安静,避免跟宁澜共处室,甚至每天早早上床,尽量不跟宁澜单独面对面。
每每回想,他都觉得自己那天可能是疯,居然把那样话脱口而出。
更可怕是,他并不觉得后悔,哪怕知道自己行为不仅不像个英雄,而且幼稚非常。
隋懿其实能察觉到宁澜对他态度也发生变化。比如此刻,宁澜在似梦非醒中嘴角上扬,弯起个浅浅弧度,大拇指顺着无名指往上攀爬,轻缓地挠下他手心,让他立刻想起昨天在练习室,看到陆啸川调皮地从背后偷袭宁澜,把宁澜挠得咯咯直笑。
那个时候他心情没来由不悦,暗自琢磨许久也没找到原因。现在他忽然明白,他潜意识里已经把宁澜揽到自己臂膀下,认为他是自己东西,希望他举动、颦笑都能按照自己预期发展。
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接下来日子晨钟暮鼓,千篇律。
AOW首支单曲过宣传期,8月上旬几乎没有集体行程。高铭接档舞蹈节目,每周都要去外地录制;陆啸川从ShowCase之后安静如鸡阵子,最近又故态复萌,从偶尔夜不归宿变成不见人影,和方羽样神龙见首不见尾;顾宸恺小少爷找到新乐趣,天天抱着吉他去找老师学习;隋懿则准备进组,开始研读剧本。
日常训练之余,宁澜就跟王冰洋小朋友起玩耍。王冰洋弄来套手柄游戏机,两个人没事就蹲在客厅里打,小朋友活力无穷,打通宵都不嫌累,宁澜也爱玩,可惜精神到底不比十来岁小年轻,好几次歪在沙发上快睡过去,还被王冰洋拖着继续撑着眼皮对战。
这天半夜,宁澜听见耳边有人压低声音说:“他困,让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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