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这不是……”刘老板在后头舌头打结半天,也没把隋懿名字叫出来。隋家是京城叫得上名号世家大族之,跟他这种中年发家,bao发户不是个阶级,他只觉得这小伙子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边隋懿已经拉着宁澜把人远远甩在身后,拐几个弯到处僻静角落,才放开宁澜胳膊。
宁澜被他没轻没重手捏得生疼,揉着胳膊鼓着腮帮子看他:“你那凶干吗?”
他这话意在撒娇,想让隋懿心疼他下,像之前那样亲亲或者抱抱都好。自从前几天他失言问小提琴事,隋懿都对他不太上心,昨天晚上他再次冒着下不去危险爬到上铺,隋懿也只是敷衍地亲他下,翻身到床下接住他,就又上去睡觉。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只能绞尽脑汁百般
刘老板双小眼睛蹭地亮:“哎呀,就知道,们澜澜这好品性,怎会……哈哈。”说着搓搓手,“其实吧,那次你没来求,还真有点失望。”
宁澜怛然失色,他哪里会想到刘老板还记着这茬。
“最近刚包那个姑娘,泼辣得很,喏。”刘老板指指后面大块头手上抱着玫瑰花,“非要带着花来给她撑场面,任性,点儿都不知道让人省心,唉,你说是不是?”
宁澜额头冒汗,附和着说是。
刘老板往前步,压低声音,有点暧昧地:“你说,以前怎就没发现小澜澜你这可人疼呢?”
宁澜迫不得已地跟刘老板到角落里“叙叙旧”,人家毕竟是在困难时候借过他钱,虽然后来要债手段不怎阳光,好歹让他全须全尾地活到现在,算是他恩人。
刘老板像给商品估价似把他从头到尾打量遍:“小澜澜现在不得,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宁澜对他遣词用句十分无语,客气道:“哪有,瞎混混,跟刘老板您站块儿比资格都没有。”
这话刘老板听得熨帖,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小明星啊,个赛个能说会道。”
“哪里哪里,讨生活罢。”宁澜说句大实话。
宁澜往后退步,脸上笑容尽散,隐隐有些怒气。他现在除隋懿,谁也不欠,没必要再隐忍不发。他沉声道:“如果没别事,先走,刘老板您忙。”说罢转身便走。
刘老板赖皮似拽住他胳膊往回拉:“哎哎哎,还没说完呢,先别走啊。”
宁澜正欲挣扎,另条胳膊被从旁拉住,个大力将他从刘老板身边扯过来,伴随着熟悉低沉声音:“马上入场。”
是隋懿。
宁澜脑袋简直都要炸,他觉得老天定是有心作弄他,总让隋懿撞见这种窘况。
两人又寒暄几句,刘老板身后立着大块头看到宁澜就气不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哼粗气,刘老板责怪地瞪他:“这什态度呢?小澜澜现在背后有大靠山啦,以后见到客气点儿。”
宁澜继续谦虚:“没有没有。”
应付这种极爱面子,bao发户,最好方法就是示弱,满足他们没有边界虚荣心。
刘老板疑惑道:“当真没有?”
宁澜迅速琢磨他话里意思,怕给隋懿招惹事端,否认道:“当然没有,不然还在这里又唱又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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