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觉得诧异,却也不敢违抗金主命令,把手串拿出来戴上,鲜红欲滴珠子衬得宁澜手腕更加白`皙精致。
让人很想捏在手里那种精致。
见隋懿脸色缓和许多,宁澜悬着颗心才放下来。
他在候机室拨弄那串珠子,跟他同行助理米洁大呼小叫:“哇好漂亮手串!”然后凑近他压低声音问,“是对象送吗?”
宁澜愣怔片刻,想到打耳洞那天,老板娘问他耳钉是不是女朋友送,那时候他欢喜都快溢出来,巴不得全世界都来分享他甜蜜,现在心里却是空茫片。
宁澜站起来蹦跳几下,证明自己腿脚利索:“没事啊,谢谢队长关心。”
眼看5月初又要回《覆江山》剧组拍外景,隋懿以山野环境恶劣为由向张梵申请给宁澜派个助理,批下来后,宁澜特地跑来感谢隋懿:“谢谢队长,其实个人也可以,不用为费心。”
隋懿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忆从前宁澜受他照顾时喜不自胜又含羞带怯反应,才咂摸出丝异样。
从那次两人都避而不谈事情过去之后,宁澜对他态度就有些微妙变化。
宁澜可能是想粉饰太平,假装什事都没有发生,可惜装得不好,谨小慎微和客套生分都写在脸上。
“别跟提这个CP,脑仁疼……话说回来,就老流氓弟弟也不错啊,起码鲜嫩多汁,尝尝不吃亏。”
宁澜额角直跳,隋懿对他来说已经嫩得不能再嫩,居然鼓动他对未成年下手,人干事?
回房时隋懿刚洗完澡出来,宁澜跳过去帮他擦头发,擦到半,隋懿转过来看他,宁澜见他目光幽深,放下毛巾说:“先去洗个澡,在外面跑天身汗。”
隋懿按住他,难得结巴:“没说想……想那个。”
他只是听说宁澜去医院,有点担心。
他不该去想,也不再敢去想。
宁澜摇摇头:“不是,朋友送。”想想,补充道,“
而且,他把那对耳钉摘,再没戴过。
注意到这点时候,隋懿既觉得轻松,又莫名心绪不宁,就好像自己挂在玩具身上铭牌不见。
这只玩具属于自己证明不见。
宁澜走之前晚上,隋懿没睡好,翻来覆去整晚,下铺那个人也没爬上来投怀送抱。
第二天早上,隋懿脸阴沉得仿佛山雨欲来,宁澜又检查遍行李,拖着箱子要走时,他终于没忍住,说:“带上那个手串吧,保平安,山里拍戏危险。”
“哦,好。”宁澜面色如常,继续给他擦头发。
4月8号,AOW第张正式专辑上线,连串打歌活动如约而至,七人忙得脚不沾地,第轮紧锣密鼓宣传过去后,已是四月下旬。
两天场表演频率,让宁澜伤脚不堪重负,偏生这届粉丝十分苛刻,没事就扒拉个人直拍分析,争斤论两地品评他不足,偶有几个声音冒出来说“泡泡澜受伤啦不是故意跳不好”,就被怼得狗血喷头。
“谁家爱豆没发个烧带点伤上场啊?3月拍戏扭伤脚,现在还没好,糊弄谁呢?”宁澜当着所有人面读遍,然后诚恳地鞠躬,说,“会努力。”
隋懿晚上睡前突然对他道:“实在不舒服不要硬撑,请个假别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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