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说:“总有走不开时候吧?来,记下电话,187xxxxxxxx。”
工作人员拿出手机记号码:“老板贵姓?”
“叫小张就行,弓长张。”
听到这里,隋懿剧烈跳动心脏缓缓落回原地。
宁澜最讨厌就是染头发,不仅自己不喜欢,还不乐意隋懿也染。他死心眼地认为隋懿还是黑
站上京郊体育场舞台,隋懿把麦别在琴上,缓缓拉动A弦,提琴悠扬动听声音响彻整个场馆。
他调完音,拉支舒伯特小夜曲,露天场馆视听效果不比音乐厅,隋懿依然丝不苟地拉完。他想将这首曲子作为谢幕曲送给台下粉丝,也送给那个不知道在不在听人。
当年在异国他乡,他跟那人通着短信,每天都想着回去要给他拉支曲子。后来从米洁口中听说他从拍《覆江山》时就开始失眠,度严重到用药地步,隋懿更加坚定要给他拉这首曲子决心。
他希望宁澜从此以后无论生活在哪里,都能在美妙和煦音乐声中入睡,不用回想过往种种痛苦,也不用记得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自己。
试完音响回到后台,从公司直接赶来舞台导演、造型师还有伴舞团队负责人也到,他们也要对现场情况进行初步勘测。
加改造,不必离家同时还能混个营生。
婆婆约莫七十岁上下,穿着花衬衫戴着老花镜,手上蒲扇摇摇,弯腰在柜台里找算盘,边找边咕哝:“臭小子,又把算盘弄哪儿去?”
最后没找到,翘着兰花指磕磕巴巴地按柜台上摆计算器,算两遍才收钱。
装袋时候米洁瞧见柜台旁边有台咖啡机,眼睛亮道:“您店里能做咖啡啊?”
婆婆直摆手:“这东西上老太婆可不会用,上头都是洋文,得等臭小子回来。”
场馆空调今天没启用,后台闷热得像个令人汗如雨下大蒸笼。最近这段时间大家都要经常来这里布置和彩排,于是负责后勤工作人员出去寻找店铺,准备搬些矿泉水储在后台。
隋懿担心空气湿度过高对琴有影响,拎着琴盒在旁边找个开着窗空房间,把琴暂时放在里面。
回到人群中间时候,水已经送来,工作人员正在把水箱箱往里搬。搬完站在门口结账,隋懿听见个清亮男声说:“以后有需要打电话,咱们店提供方圆五里内送货上门服务。”
工作人员被他逗笑:“就个小板车也敢说送货上门?还是开车去搬吧。”
隋懿背脊僵,扭头往门口看,工作人员把外面人挡个严实,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个圆圆发顶,挑染几簇粉色头发在阳光底下亮得晃眼。
米洁就随口问,闻言礼貌地跟婆婆告别,就拎着饮料追上大部队,给众人分发。
把矿泉水递给隋懿,米洁指指后面:“那家小店有咖啡机,下次来彩排演出可以跟店主预定。”
宁澜走后,隋懿经常夜不能寐,越是睡不着就越想喝点什来刺激精神,如今咖啡已经成他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物品。
唯有口中残留苦涩,时刻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才有胆量告诉自己,宁澜只是暂时离开,总有天会回来。
隋懿再次回头看那干净整齐店铺眼,收回目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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