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自封闭整整四年,圈里大事小事他概不知,米洁见他脸茫然,便给他详细说明。
原来他走之后,隋懿满世界疯狂找他。两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在南方H市,跑到那边蹲点守大半个月,人没蹲到,偶然有天看到某持刀歹徒当街抢路人包,出手相助时躲闪不及,被穷凶极恶歹徒用尖刀从肩膀划到后背,伤口很深
于是宁澜就被隋懿带到试镜现场。
米洁路上堵车,在收到隋懿“买杯热奶茶”指令时还在奇怪,拎着咖啡和奶茶匆匆跑进化妆室,看见坐在旁被裹成球宁澜,又惊又喜,捂着嘴要哭似,原地转两圈,还蹦跶好几下。
宁澜跟米洁交情不算深,所以不知道米洁激动点在哪里,跟她打招呼,感谢她带来奶茶,就捧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
半小时后,隋懿进去试镜,米洁挪到宁澜旁边,小心翼翼地询问他这些年过得怎样,宁澜说挺好,她既欣慰又感叹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谢天谢地,感谢各路菩萨保佑。”
宁澜并没有什跟人交流意愿,今天跟隋懿起过来也是时兴起,出门他就后悔,怕在这儿遇上认识人,路上尽想着跳车逃跑。
周后,宁澜陪隋懿去试镜时,两条腿还有点打颤。
那天晚上做得太猛,第二天早晨醒来,看到隋懿新买回来性/生活用品,本着想知道“这个牌子润滑剂这几年有没有进步”钻研精神,两个人又滚次,晚上好奇起买回来套套是不是真是草莓味,滚第三次。
是以接下来个星期,宁澜都卧床不起,比当年头回被舞蹈老师按着拉筋后遗症还严重。
隋懿倒是乐意伺候他,日三餐往床上送,洗澡都跟着,帮他搓背,打沐浴露,吹头发,还有穿脱衣服。
本来宁澜是没意见,他们赤裸相对次数几只手都掰不过来,忸怩作态毫无意义。然而后来想到,他们俩每次做/爱,自己都脱得丝不挂,反观隋懿,要披着上衣,要裤子半褪,只掏出那个物件就好。
不过他显然多虑,娱乐圈更新换代极快,他离开整整四年,哪儿这容易见到所谓“旧人”。
隋懿今天试镜这部电影导演,宁澜几年前倒是有所耳闻,不过以他当时咖位,别说试镜,连跟这位以铁面无私著称导演握个手机会都没有。
米洁显然也在担心这个导演不好对付,探头探脑地张望:“怎还不出来啊?不会真要试那场赤膊戏吧?听说吴导最忌用替身,他要看到队长身上疤,说不定……”
宁澜敏感地抓住重点:“疤?什疤?”
米洁口无遮拦道:“就是两年前在H市见义勇为落下伤口啊。”
宁澜眉头皱,心中陡生不平。
昨天晚上,趁隋懿给他吹头发不留神,宁澜猛地返身敏捷地把他睡衣往下扯,隋懿慢拍,逮住宁澜手时,脖子上挂着绳子已经被他勾在食指上。
“这是什啊?”宁澜把绳子往外拽,看到那颗经过加工红珠子,怔住。
这两天肌肤相亲那多次,竟然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戴着这个东西。
今天早上隋懿要出门,宁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说:“屋里待着快长毛,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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