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懿说着,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条精致红玛瑙手串。
宁澜犹如坐趟过山车,心潮大起大落,得知隋懿时为他拿起小提琴感动也被冲淡几分,推开那盒子,说:“先睡,明天还要早起。”
躺会儿,余光瞥到隋懿还捧着盒子可怜巴巴地站着,无奈地坐起身,把手串拿起来戴在左腕上,咬牙切齿道:“很喜欢,谢谢。”
第二天送隋懿去机场,临近安检口,宁澜又不死心地问遍:“真没有别东西要给吗?”
隋懿被他问住,眼神迷茫,呆几秒后,摘下口罩,捧着宁澜脸,在他额头上落下吻。
隋懿却开心不起来,认为宁澜着急收拾行李举动是在赶他走。
宁澜收拾完又核对两遍,合上箱子转过身,看到旁边赌气大小孩儿,忍着笑用食指戳戳他脸:“河豚先生,这样可不帅哦。”
当看见宁澜从柜子里拿出根白色塑料水管,隋懿脸上蒙着乌云褪去,眼睛都看直。
“本来打算在你生日那天给你,制琴师那边缺材料,多等两个月。”宁澜把根细长琴弓从里面抽出来,递给隋懿,“你试试看,如果不好用,去找他售后。”
宝宝送东西,怎会不好用。
,旁边摄影棚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多年未见故人。
纪之楠今天也来拍硬照,晚上要去生日会现场踩点,电话里人说已经在门口等着,让他直接出来。挂掉电话,他继续往出口处走,冷不丁在对上面前人,脸上还未散去甜蜜笑容僵下。
“纪老师好。”宁澜跟他打招呼。
在纪之楠印象中,宁澜已经退圈很久,没想到会在这里再碰面。他和他没什好说,只好点点头当作回应。
宁澜知道纪之楠没心情与自己寒暄,他也不想耽误他时间,垂着头,单刀直入道:“当年事,对不起。”
宁澜:“……你还是赶紧走吧赶紧走。”
隋懿不明白哪里又触怒他,两个小时后飞机刚落地,就给他发短信:【宝宝不生气】
宁澜拿这个连哄人都
隋懿当场给弓抹松香,给宁澜拉首小夜曲,差点把累天宁澜听睡着。
松掉马毛,把新琴弓小心谨慎地往琴盒里放时,支着下巴昏昏欲睡宁澜打个哈欠,慵懒地问他:“你没有什东西要给吗?”
隋懿手上动作顿顿,盖上琴盒按紧搭扣,说:“等下。”
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个首饰盒,宁澜心跳骤然加快,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挺直腰杆等他接下来话。
“有几颗珠子裂,又挑几颗加上,你戴戴看大小合不合适。”
纪之楠有些惊讶,愣片刻,旋即派轻松地说:“没关系,已经有人替你道过歉。都过去这久,没必要放在心上。”
他面色如常,嘴角甚至挂着浅浅微笑,看不出丝毫负面情绪,显然真心不再计较这件事。
压在心上多年负担顷刻间烟消云散,宁澜终于也释然。
时光宝贵,享受当下美好都来不及,何苦把精力放在那些不愉快回忆上呢?
回到住处,宁澜就开始帮隋懿整理进组需要行李。他提前几天在本子上做记录,往行李箱里放样,就在本子上划掉样,整个过程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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