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心死人昵称还是在国内时候,陆啸川趁他洗澡拿他手机偷偷改。
方羽按接通,陆啸川大概没想到他会这快接
无巧不成书,几天后去星光娱乐报道,和陆啸川分在个预备出道组合,陆啸川看他眼睛都在发光,纵使方羽从小被人夸长得好,也消化不他如狼似虎、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眼神。
方羽不擅长骂人,把所有自认为难听话都拿出来凶他,眼睛都瞪酸,这小色狼还是狗皮膏药似围着他转。
可恶是两人还被分在宿舍同间,某天晚上方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离脸不到十公分处有双反着光灰蓝色眸子,吓得三魂去两魂半,当场捂着衣襟拎着裤子跳下床,羞愤交加地要去告他性骚扰。
陆啸川动作快,胳膊伸挡在门口,委屈巴巴地说:“你被子没盖好,怕你着凉……没有那啥啥你意思。”
顶着张不中不洋脸,普通话说得倒是很溜。
刚挂掉和宁澜视屏通话,方羽脸上笑容就消失。
他今年27岁,无父无母,事业离开黄金期,开始走下坡路,正以进修音乐为借口在国外休假。
人生过去小半,他还是无所获,连个孤单寂寞时可以回家都没有。
如果非要乐观点话,他有个比他小3岁男朋友,爱玩,孩子心性,从前还很花心,正式交往四年,完全没有跟他定下来意思。
忙时候成天盼着休息,真闲下来,却宁愿自己忙到没空胡思乱想。在国外这两个月,方羽上午上课,下午就坐在阳台吊椅上晒太阳,边摇边回忆,他们俩是怎走到起。
方羽将信将疑,因为受到惊吓,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喘着气说:“你让开,要……要出去。”
陆啸川是个纸老虎,碰到他就蔫,妥协道:“好吧,你等下。”说着蹲**,把手里拿着双棉拖鞋放在地上,“把鞋穿好,披件衣服再出去,外面凉。”
方羽闭着眼睛想,他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对陆啸川动心,比他曾经以为还要早。
即便后来发展出乎意料,他如今也能做到平常心对待,将那些当作所有恋爱中情侣必须经历波折,酸甜苦辣,个中滋味,也只有身在其中才能领会。
在阳台上躺到傍晚夕阳西下,半梦半醒中,被阵手机铃声吵醒,拿起来看,川川老公。
切都要从那场意外追尾说起。
彼时,父母刚在场车祸中双双离世,几个叔叔伯伯就以父亲买房时曾经问他们借过钱为由,试图抢夺仅剩那套房子。
强撑着处理完父母后事,已经是方羽能承受极限,他叉着腰,在大伯家放句“想抢们家房子就从尸体上踩过去”狠话,出来后,车刚拐到主干道上,憋许久眼泪就掉下来。抬手擦擦眼睛,看见前面黄灯在闪,个急刹车踩下去,“砰”声巨响,后面车追尾。
“跳绿灯还急刹,会不会开车啊,是不是……”
从宝蓝色跑车上下来就是他后来男朋友,陆啸川。双长腿跨出来时候还骂骂咧咧,对上他脸,“瞎”字只嚷出个声母就收声,转而傻愣愣地追问他“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是故意凶你你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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