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顺着他手指
方向看过去，嘴唇动
动，没发出声音。
陆啸川以为他心头阴影未消，解释道：“这里，是
改邪归正地方，以前是挺混蛋，但和你在
起之后，没再跟别人勾三搭四眉来眼去，电话号码都删干净，想都没想过那档子事。”
方羽还是不说话。
陆啸川急：“发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只听“哐”声巨响，陆啸川吓跳，回头看，酒吧大门敞开，门口站着两个人，宁澜抱着胳膊侧目而视：“啧，这种别开生面求婚方式，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陆啸川不由分说地拉他往里面走。方羽本就是个泼辣脾气，由着他闹这
久已经濒临忍耐极限，当即挣扎道：“不进去，你放手。”
他对酒吧这种地方没什好印象。
他跟陆啸川第次就在这间酒吧。
那时他被灌得酩酊大醉，在昏睡前秒看见陆啸川脸，第二天醒来时，就赤身裸体躺在他怀里。
方羽以为陆啸川使诈，陆啸川则气他不自重，两人明里暗里斗大半年，解开误会时，陆啸川指着脸让他打：“是混蛋，没轻没重伤宝贝，快打，狠狠地打。”
里说有人来找他，快开门看看，再敲下去邻居就要报警。
方羽掀开被子，搭上拖鞋，摇摇晃晃地去开门，冷不丁对上陆啸川脸，眨好几下眼睛，以为自己还没醒。
陆啸川显然在接到分手短信后就坐飞机赶来，进门二话不说，跑进卧室里翻箱倒柜，没找到想要东西，回头问方羽：“护照呢？”
方羽还懵着，指指床头，陆啸川把护照翻出来，连同身份证起往口袋里揣，然后拖着方羽就往外走。
方羽莫名其妙地跟着陆啸川坐上回国飞机。
隋懿搬张凳子过来：“坐着看。”
方羽脸涨得通红，拔腿就要走，陆啸川情急
想到以后再也打不到这张脸，方羽抽抽鼻子，眼泪又要下来。
陆啸川见他不愿进去，也不强求，松开他手，在怀里摸索着翻找东西，边翻边屈膝往下跪，大概是有些紧张，左脚滑，变成双膝跪地。
“你干什？”方羽大惊失色，忙去扯他起来。
陆啸川不怕丢脸，反正单膝双膝都没差，他捧着盒子道：“把话说完再起来。”
事发突然，他紧张极，打好腹稿乱成团，索性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不是怕，怕以后没人听你唱歌吗？”说着指指身后酒吧，“这家店，以后就是你，只要你想唱，就有人听，不想唱就回家，养你。”
过安检前，陆啸川把他按在座椅上，蹲身给他把拖鞋换掉。方羽记不得陆啸川什时候拿鞋，他从未见过他这凶，脸色铁青，丝笑容也无，导致原本在这段关系中处在主导地位方羽也失气势，小声问：“回国干嘛啊？”
陆啸川抬头看他，凶巴巴道：“把事情办，省得夜长梦多。”
方羽惴惴不安十几个小时，下飞机，陆啸川还牵着他手不肯放。
车子就停在机场停车场，连着二十多个小时没睡觉，陆啸川却好像点都不累，车开得又快又稳，倒车把入库神技依旧让人羡慕得牙痒痒。
行至熟悉酒吧前，方羽不愿意再往前，问：“带来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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