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深听见这话,松动瞬,被段明炀趁机推开。
“他……找你谈判?谈什?”
段段明炀镇定地整理完衣领:“这小歌手倒是有趣,本以为他是走投无路,想回龙行才来向求情,结果却是来跟揭露赵建华这人有多卑鄙无能。”
“他说赵建华靠着别人才把公司发展起来,说明他并没有独立管理公司能力。而且不给艺人正确定位,目光短浅只想着快速赚钱,把艺人潜力都埋没。艺人要解约时不想着如何挽留而是想着毁掉别人,这样无情无义还黑历史堆人早晚会拖累公司,劝早日解雇他,及时止损。”
“要不是他无意回龙行,凭这份口才和冷静心态,
负责人被他踹门气势吓得战战兢兢:“、这就看,深哥您稍等……”
江流深拍拍他肩,继而朝沙发上男人挑眉:“段明炀,们谈谈?”
段明炀定定地看他几秒,站起身,进监控室里面休息间。
江流深跟着走进去,关上门,周身气压猛地降,照着段明炀脸就砸拳。
段明炀踉跄着退步,堪堪站定,神态却不显狼狈,寒声道:“这就是你所谓‘谈谈’?”
晚上十点,颁奖典礼顺利结束,众嘉宾依次退场,江流深霍然起身,第个离席,沉着脸疾步到礼厅外,打电话问徐阳:“找到人吗?”
“没呢,不过肯定还在场馆里面,保镖说前后大门没见着他出去,去后台搜圈也没找到,或许刚刚就在礼厅里?本来想去监控室盯着,可是……”徐阳略显迟疑。
“可是什?”
“段家那位在里头,不让进。”徐阳语气小心翼翼。
段家二少段明炀与江流深早些年结下过梁子,素来不和,但偏偏两家财力势力都势均力敌,谁也扳不倒谁,只能这僵持着。徐阳身为江流深助理,自然也不受待见。
江流深冷笑:“你做出替换获奖人这种恶心事,还指望心平气和跟你谈?没废你已经算仁慈。”
“为个小歌手大动肝火,你风度你从容呢,江流深?”
江流深额角绷起骇人青筋,压抑整晚怒气终于爆发,把攥起眼前人衣领:“段明炀,你别以为你现在得半个段家就能目中无人为所欲为,搞清楚,你这个私生子还没拿到继承权呢,要废你依然像当年样易如反掌。警告你,别再动不该动人!”
段明炀毫无怯色:“不是因为跟你私人恩怨才做出调整,换作其他任何个为公司利益着想老板,都不会乐意看见自己赞助活动被个负面新闻缠身嘉宾影响。”
他扣住江流深手腕施力:“要是真想害他,就不会给他机会找谈判。”
“他算什东西?不让也得让。”
江流深挂电话,沿着楼梯迅速奔至三楼总监控室前,门口守着工作人员都认得他,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印象里绅士优雅江影帝狠狠脚踹开大门。
里面所有人听见巨响耸然惊,除坐在后方沙发椅上位西装男人。
那男人面部轮廓硬朗,眉眼间股若隐若现戾气,见到江流深,眼中寒光毕现,不怒自威。
江流深视若无睹,先找位负责人:“帮查查夏希艾还在不在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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