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风将窗帘吹起
个角，夹裹着夏日热度拂面而来。
蒋尧被这阵轻柔风吹傻，呆呆地低头，看见截白皙后颈，心比风更热。
“……
从来没觉得你不懂事。”
相反地，尹澈太过懂事。
瞒着所有人，什
都自己扛。
蒋尧吃痛，话断在半途，忽然感觉肩膀重。
尹澈靠上他肩。
“你是傻逼吧。”
蒋尧咬牙：“对，是。”
“……”尹澈又捶拳，“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蒋尧不松手，握得更紧：“你有权做主，也有权救你！”
“谁给你权利？”尹澈挣脱不，又拳砸上他胸膛，“你这样做，让现在怎办！”
蒋尧愣住。
尹澈手张开，撑在他胸膛上，手指微微发颤。
“你以为不知道你是为好吗？你骗打抑制剂，说扫兴，背着劈腿，跟分手，让人揍……都是假，很清楚。但想死，不是假啊。”
揍，揍到你解气为止。”
尹澈却没再动手：“揍多少次都比不上你让想死程度。”
蒋尧无法反驳，只能重复说：“对不起。”
尹澈不买账：“你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你认为那样做才是对，是为好。”
“……对，承认。就算时光倒流次，还是会那样做，只要能治好你。”
“救你是应该，你不要因为这个
“对，……啊？”
“给你三秒，听不懂走。”
蒋尧怔2.9秒，终于在最后0.1秒，笔直脑回路转过弯：“你、你意思是原谅？不生气？”
“当然生气，恨你骗，恨你用这种方式让活下去。但是。”尹澈顿顿，侧头，低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没你想得那不懂事……不管怎样，你救，应该谢谢你。”
“蒋尧，你是奇迹。”
“现在，你又让知道这切都是你策划，是为救。突然之间，愤怒、绝望好像都成不应该事，只能觉得感动、开心，否则就对不起你番苦心。”
“本来有足够理由讨厌你，可现在，你已经知道骗你是beta、瞒着你转学事，还有什资格指责你骗？们扯平，但好像又不是那平。”
“你让无路可选……还能怎办？”尹澈看着他，“只能选择原谅你。”
蒋尧沉默，再度开口时，喉咙里像梗着东西：“如果让你为难话……下学期回八中去，消失在你面前，你就不用选择原不原谅，当作没这个人吧，好吗？别难过，……”
尹澈拳往他肩上招呼过去。
“你明知道宁可不治。你觉得是为好，但你考虑过感受吗？”
“那你呢？你考虑过感受吗？”蒋尧扣住他手腕，反问，“你是不是原本打算治不好话就跟提分手？然后按照约定不能再追你，你就可以自己个人跑到国外，找个没人地方结，对不对？你有没有考虑过知道真相后会有多痛苦？这样对是不是太残忍？”
尹澈：“你在怪？”
蒋尧：“……不是，、只是想说你应该珍惜生命。”
尹澈扭动手腕：“命是自己，不能做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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