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可抽噎着：“可、可是，
努力
也没用啊，又不像你们两个
样是学霸……”
“谁都能成学霸
话，学霸也就不稀奇。”蒋尧说，“这话由来说可能有点嘲讽，但事先声明，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这世界上除部分佼佼者之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人生有起有落平平淡淡没什
成就，但普通不等于平庸。”
“就算你没有主角光环又怎样？普通人也有普通人跳起来、伸长手就能够到东西，问题是你跳吗？你去够吗？”
“目标定得比你能力高点，够到之后再把目标定得高点，不断往上跳，直到某天，你往下看时候会发现，你已经站得比很多普通人都高。”
囤积近三年压力，爆发只需个契机。
夜深，人不静，天台上多道压抑抽噎声，在寒风中更显凄凉。
尹澈张张嘴，又闭上。
总是给别人带来快乐人，自己不快乐，该怎办？
他无法感同身受，也没有处在同样境地之中，说出每句安慰，都会像是高高在上者对弱者怜悯。
章可被他凶狠语气吓着，磕磕绊绊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
尹澈看着他俩，个在气头上，个在恐惧中，叹气：“先别骂他，听他说吧。”
三个人在天台上席地而坐。
“这次总分才三百多。”章可抹抹发红眼睛，“被爸妈顿骂，说没救。”
尹澈思考会儿，说：“这次考试难，平均分也就四百出头。”
二月末气温，已经接近零度，顶楼寒风刮在脸上像刀片划过。
蒋尧和尹澈跑到六楼，发现通往天台门锁住。
尹澈抬手想敲，被蒋尧拦住：“别给他反应时间，你退后，来。”
尹澈听话地让出位置。
蒋尧后退几步，深深吸气，停顿半秒，猛地冲向门。
“虽然可能永远到不顶端，但你是想做个碌碌
“你可能是没希望。”蒋尧突然说。
尹澈诧异地看向他。
蒋尧头发被风吹乱，飘散在额前，眼里光从发丝间透出来。
那是种坚定且执着光。
“自己都放弃自己，还能有什希望？”
章可：“可你们两都考七百多！”
“……”
“知道你们脑子好，脑子笨，也习惯自己总是垫底，但是、但是……”章可声音低下去，吸吸鼻子，“也不是不在乎啊……”
“谁想当差生啊，谁想整天抄作业啊，可真不会写啊。你们做道题只要五分钟，想半小时都做不出来，作业总是来不及做，又不能交空白上去，会被老师骂，能怎办呢……”
“爸妈花那多钱给补课，还是没效果，他们恨铁不成钢嫌弃懂，可脑子就是笨啊，高三都快过半成绩还是没提高，再怎努力都没希望……”
“砰！”地声巨响，撞开门锁。
章可吓跳，呆呆地转头：“尧哥……”
蒋尧迅速冲到他面前，把抓住他胳膊，用力将他拖到安全地带后才敢骂：“疯吧你？有什想不开？不能找大家起解决吗？”
“没想不开，就想吹吹风……”
“要吹风你不会去阳台吹？这儿护栏都没有，你站边上是嫌命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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