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
尹澈心里
某些躁动不安，被这明亮光芒照得灰飞烟灭。
“好，
等着。”
后来，蒋尧用
其他方式让他爽，闹到
点多才结束，烟花声几乎已经听不见。
房内唯剩喘息与交融信息素。
“要回去吗？”
尹澈沉默会儿，问：“是不是挺扫兴？”
蒋尧冷着脸扯下套子扔到边：“不是扫兴，是不自量力，明明还没完全恢复，为什
要逞强？”
尹澈缩进被子，闷闷地说：“可以，真不怕疼。”
“不可以，怕你疼。”蒋尧捏住他脸，像揉面团似地揉，“兔崽子，你搞清楚，男朋友职责是疼你，不是让你疼。就算让你哭，也不该是疼哭，你懂吧？”
尹澈抿抿唇，总算露出丝笑意。
睫毛颤，颗泪珠滚下来，砸在被子上，洇出小块湿痕。
小兔子吸吸鼻子，还在往下坐：“生理性，正常，忍忍就好。”
蒋尧直接将人抱起，按到床上，全退出来。
“怎说？疼就喊停，你干吗要忍？”他小心翼翼地揩去尹澈脸上泪痕，不敢用力气，“不急，点都不急，你愿意就很高兴，不用迁就，们慢慢来。”
尹澈眼睛被水光浸润，动不动地望着他，亮得夺目，也惹人怜。
澈脸，想奖励他个吻，却被躲开。
晃而过中，似乎有什东西在月光下闪烁瞬。
蒋尧愣愣，扳过怀里人脸。
尹澈迅速擦擦眼睛：“没事。”
“你别动。”蒋尧双手捧住他脸，看清他模样，瞬间燥火熄灭，什心思都没，“怎哭？很疼吗？”
“早上再回吧。”
“不怕你爸妈发现？”
“发现就发现。”尹澈有点困，脸贴在他胸膛前，眯着眼，“想跟男朋友约会……不行。”
蒋尧忍不住低头亲亲他头顶。
喜欢到泛滥成灾、无可救药。
“别笑，很严肃事。”蒋尧轻轻亲吻他眼睛、他嘴唇，“个alpha如果不能让他omega在床上爽到哭出来，就是个废物。”
“你从哪儿听来歪理？”
“自创。”蒋尧揉揉他头发，“等你发情期到，你会认同这个‘歪理’。”
烟花不止，五彩斑斓光映在蒋尧眼中，每道光里都有同道身影。
万丈光芒，为人而已。
“没迁就你，这点疼算什。”尹澈掀起下面被子，“继续做吧。”
蒋尧生气地拉下被子，裹住他：“你都疼哭，还做什做，不做。”
窗外烟花声在这时候很不适宜地炸开，绚烂光彩令清冷月光黯然失色。
新年到。
他们仍旧没能进行到最后步。
尹澈从来不哭。起码在蒋尧记忆里，除那次被逼得想死之外，尹澈从来没落过滴泪。
连和他分手时都没哭过。
然而此刻，面前人低垂睫毛濡湿着，冷淡脸上残留着没能及时擦去泪痕。
蒋尧慌得立刻松手。
尹澈猝不及防，失去支撑，身体往下坠，又被破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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