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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证明自己不怕跟谈容撞见,竹言蹊和陈嘉尧组次学习父子局。
两人隔天块去学校自习室,竹言蹊全力备考,陈嘉尧白天没课,刚好补写谈教授布置作业。
江大综合楼总共12层,供学生自由使用自习室在最顶上两楼。
竹言蹊和陈嘉尧思想觉悟不高,都不是渴望感受知识洗礼有志青年,早早起床打游戏还能做到,去自习室占座学习就得另说。
“懂懂懂。”陈嘉尧只当他不好意思承认。
“你也知道,初中时眼光比较局限,看待事物不够全面。跟他成长环境不样,性格不合拍,生活习惯不同,不喜欢他是早晚事。你不也慢慢不喜欢外语系那姑娘吗?个道理。”
竹言蹊有个小毛病,只要说违心话,语速必然快至1.5倍,他至今没能意识到这点。
陈嘉尧嗦口面,不仅没做到旁观者清,还感同身受上:“好像是有这个道理。”
他知道竹言蹊是书香门第公子哥,大家子高知分子,爷爷还是哪个部门前任部长。只以为谈教授出身普通,和家境优渥竹言蹊三观不匹配,把那句“成长环境不样”想简单。
们也动心思,频频向竹言蹊示好。
竹言蹊没好意思太驳朋友面子,就说自己忘不中学时代暗恋对象,拿谈容当挡箭牌用。
“缘份啊哥,这都能遇见!”陈嘉尧不知内情,只顾激动。
缘个屁,孽缘还差不多。
竹言蹊嘴里有东西,不方便搭理他。
两人睡足懒觉,过十点才慢悠悠踱到综合楼,恰好赶上挤电梯高峰期。
这个时间点很尴尬,上完二节课学生想下楼,快上三四节学生想上去。学生可用大电梯前队伍长长,千转百回,十分热闹。
竹言蹊看
“不合拍拉倒,反正咱现在也看不上他。”陈嘉尧说完又替自己开脱起来,“刚才以为你今天提早回家,是想躲他段时间,等他不记得在课上见过你,再去找他打交道呢。”
“?跟他打交道?”竹言蹊哼笑,语速稍稍加快,“做什梦,想都不要想。”
他不去跟谈容打交道,不代表不会被谈容打交道。
所以说,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话讲得太满。
“真香”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陈嘉尧不受搭理也能独自撑起台戏:“多好机会,你俩中学是校友,现在他又是们院新老师,攀关系至少能攀两层。只要你跟他互相认识,找起话题就是叫花子捉虱子——十拿九稳。你憋着劲儿跟他聊,聊久,纯洁校友关系铁定升华。”
竹言蹊听他机关枪似叭叭没完,气不得也笑不得:“看来必须提醒你下,他是你重修课任课老师,去跟他攀关系,你找人顶替、旷课三周这罪名可就没跑。”
陈嘉尧收嘴,隔几秒忍痛说:“只要大哥能幸福,小弟牺牲算什?相信大哥喜欢人,定是温柔可亲人,想必他是不会残忍取消懂事学生考试资格。”
他知道竹言蹊喜欢哪类人,所以后半句才是重点。
“这你就说错,他可点儿也不温柔。”竹言蹊说完想起谈容课后冲他扬起那笑,顿顿道,“而且早就不喜欢他,以前说那些都是借口。借口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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