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立欧大人——是多心吗?柱子颜色——”
威士托小声地说道。
高司教举起只手,正要制止国王,就在这时——
御柱起异常变化。
维恩·阿尔谢夫是阿尔谢夫国王拉巴斯丹长子。
烛台之火因微微风而晃动,将国王等人脸照成橙色。
菲立欧透过烛火凝视着御柱。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在烛台橙色光辉中,似乎又混杂着其他光芒,让人有种不协调感。
他肩上威士托手,稍微用力。
菲立欧再次定睛凝望。那是极微小变化——
没有窗户祭殿,在白天也是片漆黑。在黑暗中,有许多烛台并列,迎接国王参拜。
菲立欧再次感受到这祭殿宽广,以面积来说,似乎可以容纳整栋贵族居所。
在司祭们围绕下,穿着长衣国王与皇太子,慢慢地走向御柱。这被蜡烛所照耀光景虽是每年惯例,却仍有着庄严气氛。
菲立欧静静地在后头守护这光景。
父亲及兄弟总是这种祭典主角,虽然幼时他也曾觉得自己被疏远,不过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他明白,前方两人与他虽然有血缘上联系,但所住世界却是完全不同。
着胸说道。
女骑士黛梅尔嗤之以鼻。
“你这个笨蛋,总有天会因为不敬罪被处刑。”
听到女骑士毒舌,莱纳斯迪耸耸肩。
“这是戏谑反骨精神,你不懂吗?”
他自幼即被视为皇太子养育,身负母亲、亲戚及身边官僚们期待,如今已届而立之年。
父亲拉巴斯丹已经表示即将退隐意愿。
不只阿尔谢夫,很少国家国王会在位至终老,大多是到某个年龄,就会把王座让给后嗣。
这虽然也出自避免无谓王位争夺战智慧,但拉巴斯丹王年方五十多岁,要退隐也太早。
他并非身患某种疾病,当他
御柱中央附近,也就是国王与皇太子正要接近正面,有块模糊而淡薄光影。虽然因烛台灯火快消失而看不太清楚,但若是仔细看,那带颜色确实与柱子其他部分不同。
菲立欧身子突然变得僵硬。
那渺小而微弱光芒,看起来正点点向“这边”靠近。
国王等人身旁还有高·夏尔帕司教,这位高司教突然把眼光从国王身上移开,转往柱子。
菲立欧感觉背上冒出讨厌汗水。
也许这差距不如贵族与平民来得大,但两者之间鸿沟,也并非靠他自已个人力量就可以填平.
身旁威士托,悄悄地把手放在菲立欧肩膀上。
菲立欧什放都没说。
突然间——
映入他眼帘烛台之火,像是起变化。菲立欧轻轻揉揉眼睛,重新确认微暗室内状况。
“你这叫墙头草利己主义吧。”
莱纳斯迪被黛梅尔说得无言以对,只好朝菲立欧苦笑。菲立欧看到他脸“好可怕哦!”表情,也只能报以苦笑。
莱纳斯迪与黛梅尔总是如此说说笑笑。两人在骑士之间都是数数二实力派,说他们是辅佐团长威士托年轻左右手也不为过。
菲立欧等人跟着国王行人登上神殿楼梯——与飘浮空中御柱相接祭殿,就位于神殿四楼。
神官或骑士们人多留在走廊,只有菲立欧与威士托进入祭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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