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两匹马上分别是黛梅尔与莱纳斯迪。
然后是菲立欧——他被黛梅尔抱在胸前,像是在熟睡。
——简直就像死掉样。
乌路可以手遮住嘴,忍住冲出嘴边惨叫,睁大眼。
最快下马莱纳斯迪,从黛梅尔马上接过菲立欧身体,背在自己背上。在月光下,莱纳斯迪脸色变得很苍白,肤色黝黑黛梅尔虽然看不出脸色有什变化,但表情也相当严肃。
不管菲立欧是否成功救出入质,乌路可只在乎他是否平安。
菲立欧下马,看见出来迎接他乌路可,定会以悠闲声音说:「你没睡啊?」要是把威士托或达斯堤亚带回来话,定会是满面笑容;就算失败,向乐观菲立欧恐怕也会用派轻松样子——边思考着下个胡闹计划,边对乌路可微笑吧!
乌路可没有叫醒睡着艾娃,在马匹到达前就来到屋外。她边感受到胸口鼓动,边在心中祷告、等待着菲立欧。
奔驰而来马停在教会前。在蓝色月光照耀下,乌路可凝眼看去,确认那骑影。
——应该有三匹马,但她却只看见两匹马。
在榭拉姆第九教会里——乌路可直在住家区域大厅里等待着菲立欧归来。
艾娃司祭在她眼前不停地打着瞌睡,但乌路可就是毫无睡意。
她坚定地紧握双手,不断地向神祷告。
她能做只有祷告和等待,感到非常焦急。
为消除紧张,她叹口气,将视线转向窗外看,夜空中月亮已快要西沉。
起身来,轻轻拍拍这年长商人肩膀。
「那们也差不多该出发吧?伙伴?」
「——不管怎想,这说都太过分。」
洛西迪露出苦笑,像是要重新斩断迷惑般,大大地吐口气。
虽然此刻还是深夜,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
「菲立欧大人——」
乌路可小声地呼唤其名。
菲立欧非但没带着脸微笑,而且是无法以自己双脚走回来
乌路可吓跳,当场呆立不动。
黛梅尔应该准备四匹马才对。
由菲立欧、莱纳斯迪、黛梅尔各骑匹,还有匹是为人质威士托准备座骑。年老达斯堤亚不可能独乘匹马,因此如果救出他,计划中是让他跟其中人共乘匹马。
但是,回来只有两匹——剩下马可能是留在某处。
乌路可边发抖边凝视着马背上人影。
黎明即将到来,也差不多该是菲立欧等人回来时候。
直紧张地等待着乌路可,此时耳朵里听见盼望已久马蹄声。
黛梅尔在城外备妥马匹等候,而菲立欧和莱纳斯迪则是潜入城里——他们是如此计划。马蹄声音不只来自匹马,而是复数。
乌路可像是弹起来般从椅子上站起来,开门来到屋外。
她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是平安归来菲立欧身影。
贝尔纳冯是这想。
克劳斯黑夜定也会有黎明到来——他想要如此相信。但是这跟自然现象不同,为要让他心中太阳升起,光等待是不够。
个是为朋友忧心男人,个是为主人忧心男人。
这两个不论是立场、头衔跟年龄都不相同男人,各自把目埋藏在心中,肩并着肩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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