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无意出仕是吗?」
「那并不适合。就连遣词用字都必须板眼,这最不擅长——还有,光是看着菲立欧王子,就觉得当官很辛苦。」
「当官是很辛苦没错啊——也是看威士托后才深深地感受到这点。不过正因如此,才有这做价值,也可以帮助辛苦伙伴,年轻人会这样希望是很自然事。」
「没有学识,对这方面不太解。是因为喜欢菲立欧王子和丽莎琳娜,才会帮助他们。要当臣子就得接受俸禄吧?这类事好像会绑手绑脚,不喜欢。不,与其说是绑手绑脚——并不是因为希望有所回报才帮忙,也没有自信能够收取俸禄且当之无愧。」
隔壁房间响起
当赫密特还在拉多罗亚时——
他在自己房间挂张画,那是他在家里仓库发现、由埃鲁家始祖埃尔西翁所绘并遗留下来。
画作名称就叫做「丽莎琳娜肖像」。
画中女子和身为随从她非常相像,甚至可以说是太过相像。
但是,那幅画是将近百五十年以前东西,两者之间应该没有直接关连。
*
赫密特被留置在神域之街桑克瑞得贸易分公司。
说书人戈达就住在他隔壁房间。
他们平安地避开神殿骑士们追捕,预计看状况如何再溜出神域,找机会往王都移动。
赫密特就暂时被当作是客人。
定定地看着。
女子带着模糊光芒,探出没有表情脸……连是生是死都看不出来。
吱——突然耳鸣起来。
艾略特膝盖发着抖。
与耳鸣同时,御柱也开始小小地震动起来,那震动不是发生在外侧,而是只发生在内侧。表面所见女子身影轻轻地晃动——然后御柱整体瞬间发出强烈光芒。
不过,或许——身为那幅画模特儿少女,与身为菲立欧随从她之间,带有某种血缘关系也不定。
就像威士托和赫密特自己样,离开拉多罗亚来到这个国家人当然也有过去,就算在这个国家有子孙,也不是什奇怪事。
赫密特很在意她来历,今后如果有机会再跟她交谈,他也想要问问她。
在隔壁房间,戈达正在与名叫安朱猎人少年谈话……
就算隔着门,也可以稍稍听见他们谈话声。
他已经把信交给威士托,达到旅行其中个目。虽然他很在意拉多罗亚本国状况,但也做好心理准备,未来三、四年内应该都会待在这个国家。
赫密特模模糊糊地想起那位菲立欧王子以及他随从、名叫丽莎琳娜少女。
菲立欧似乎是跟他样较会使刀剑士,而习自威士托步法也跟拉多罗亚剑术步法很相似。在这个意义上,菲立欧是个与赫密特很相像剑士。剑术如何则还不确定,但听说内乱时他打前锋作战,而且从体格望即知他并非泛泛之辈。
问题是那个名叫丽莎琳娜少女——
她似乎是菲立欧王子护卫,但赫密特却对她名字和容貌有印象。
艾略特寒毛直竖。
——他强压住想吐冲动,脚步蹒跚地走向祭殿出口。
他无法回头察看。
刚才在那强烈光芒中,艾略特确实看见。
在御柱中僵硬而奇妙女子周围——还有其他许多黑色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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