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立欧脸颊上浮现微笑。
「她好像迷路,却表现出不是那回事样子,看起来很悠闲、也很沉稳。然后乌路可问正在挥剑:『您那拚命挥剑,是要砍什东西呢……?』」
丽莎琳娜发现,在吊灯照耀下,菲立欧眼睛正凝望远方。菲立欧像是要唤醒回忆般,慢慢地说道:
「……回答不出来,因为从没想过自己要砍什。不过想,如果使剑能更接近威士托些,说不定可以
几乎没写什字,不过她觉得那已经包含菲立欧无限心意。
「听说乌路可大人和菲立欧你小时候玩在起——你们是什样关系呢?」
丽莎琳娜终于把至今想问、却又问不出口问题问出来……她并不清楚他们两个人以前事,虽然想问,问又觉得痛苦,但还是很在意。
菲立欧倒没有太逞强,很干脆地答道:
「是在才八岁时候吧……有位伟大司教从威塔神殿来到阿尔谢夫,那就是乌路可父亲马汀司教。他好像是为来谈辉石事,那时乌路可也起来,在阿尔谢夫待年。所以们并没有相处很久,不过……定是因为很合得来,才会变成好朋友吧!」
丽莎琳娜走近他身边……才发现菲立欧正在写给乌路可信。
丽莎琳娜察觉到此,就屏住气息。
信还在打草稿阶段,信纸上几乎是空白片。
菲立欧露出苦涩微笑,让丽莎琳娜有点心痛。
「既然她继续逃避,也没有办法,所以才想来写封信——不过还真难呢!乌路可已经把忘掉,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才好。」
信是写给谁,但看来并不急着完成,他笔从刚才就几乎没有动过。菲立欧边推敲着字句,边频频偏头思索。
「呃——」
坐在床上丽莎琳娜小声地说,菲立欧立刻把脸从信纸上抬起来。
彼此目光交会,光是这样,就让丽莎琳娜又变得难以启齿。
「啊,对不起,如果你要睡,那就熄灯啰!」
菲立欧无限怀念般地说。
「乌路可那时是个很漂亮小孩哦!却以为她是男生,这样说也许很奇怪——不过真很漂亮。刚开始她还给人很难接近感觉,但其实是自己难以接近她……」
在接下去前,他沉默会儿。
丽莎琳娜凝视着他。菲立欧微微低下头去:
「……伟大司教是以国宾身分前来,受到王家隆重招待。不过,当时就只有个人无所事事——没有出席晚宴或典礼。正好威士托等人又有事到国境去,父亲他们也很忙,所以都是个人……当在庭院里挥剑时——见到乌路可。」
丽莎琳娜可以感受到菲立欧困扰——
「你以前——直跟乌路可大人通信吧?」
听丽莎琳娜这问,菲立欧点点头:
「所以才更难写。写得太过亲密,只会更让她困扰,而写得太客气又……感觉很糟。」
丽莎琳娜凝视着那写半信。
菲立欧似乎将她沉默误会成别意思。
他正要把手伸向头上吊灯,丽莎琳娜便慌张地否认:
「不,不是这样。因为你从刚刚就没有再下笔,所以有点在意——」
菲立欧低下头:
「……嗯,也不知道该写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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