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作战痕迹——这随笔附注上记录虽然还称不上证明,但其中肯定存在着与父亲敌人有关线索。
「刚刚有提下『尸兵』,好像就是那个研究所开发中技术。以调查到看来,实在是很离谱内容哪!」
记者打开提灯盖子,轻轻地点燃烟卷。
赫密特讨厌烟味,平常不会让朋友在房间里抽烟,不过唯独今晚他无心抱怨,并催促着朋友说下去。
「马修,那是什样研究所?」
记者朋友笑:
「啊啊!这是拜托会计院朋友给资料复本,不是用来公开发表版本,而是『真正』预算案复本。问题出在那边左下角研究所,你看。」
他所指是某个研究所栏位——与前年预算相比,那个研究所去年预算降到十分之以下。然而今年预算案不只恢复原状,更编列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填写错误不合理额度。
将预算大幅删减时期,与赫密特父亲——前国家元首鲁思塔·埃鲁掌权时期致。
赫密特注意到这点,目不转睛地看着附注。
「尸兵」——
赫密特竖起耳朵倾听着这听不惯字眼。
在隔周发行政治报——莱布拉新报担任记者朋友,唇边泛起抹微笑。
他比赫密特年长些,是个将近三十岁,头发蓬松男子。他像是很享受赫密特反应般地笑,并将封信放在桌上。
「这名称听起来很吓人吧?跟特警巡逻队、机密保安部队这类部队名有所不同,说不定把它当作种新兵器还比较好。就算是顶头上司,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研究在做什。」
「话说在前头。这事出处非常暧昧,有人从研究所逃出来,把话说给某人听;而则采访这个某人,换句话说就是二手资料。并非亲眼所见,再说次,真假还未确定。」
说完这段开场白,他才娓娓道来:
「所谓尸兵,就是藉由特殊药物剥夺理性、思考能力,或良心、恐惧心等士兵。让他们遵从命令、毫无恐惧,仅心意地打倒敌人——不会逃走、怠惰,也不会害怕,更不可能反抗。这对那些大
记者哼声说:
「你看,很可疑吧?就算是国家元首,也没有这大预算权限。不知道他用什样手段——但你父亲定是想让这个研究所逐渐式微,将来再予以关闭吧!搞不好这跟你父亲死也有点关连。」
这些话令赫密特肩膀颤。
他当然不认为父亲是因为删减该研究所预算而遭杀害。像那样机关,就算删减预算,也会有各路人马加以援助。
只是,这张附注确实显示,父亲与拉多罗亚黑幕对决过程之,就是牵涉到这个研究所而展开攻防战。
这个消息灵通记者洋洋得意地说,并展示出他所搜集来些资料。
「也正在努力搜集资料,不过现在这个阶段还虚虚实实就是。你父亲很照顾,所以想趁现在先让你知道。仔细看吧!你马上就会发现。」
赫密特将吊着提灯拿到手边,阅读资料所附加注解。纸上龙飞凤舞文字并非出于这位记者之手,杂乱字依年度别整理、记载着几个研究机关名称与预算。
赫密特皱起眉头道:
「马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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