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派悠闲地说道。独眼军官在旁笑出来,另方面克劳斯则露出困扰样子,静静地垂下肩膀。
「陛下——
「陛下,难道您开始没有表明身分吗?」
「她到底说什啊?」
独眼军官和克劳斯接连问道,布拉多歪着头说:
「确实是忘自报姓名,但她也没有说什失礼话啊?苏菲雅,把脸抬起来,你好像有点误会。」
虽然国王要苏菲雅抬起脸来,她却没有脸这做:
「对?」
青年回过头,对苏菲雅微笑。他那温和而知性笑脸,仔细看,确实给人高贵印象。若是贫穷贵族教养,是无法表现出「这样」。
「对不起!太过无礼!」
苏菲雅以高八度声音叫道,从简易睡床上跳下来,当场跪下、低下头去。
虽然说她并不知情,但自己被「国王陛下」抱着,而且还把他推开,不但用高傲口吻对他说话,甚至还让他做针线活。
苏菲雅将克劳斯和这位被称为布拉多青年互相比较。
——她突然想起来,阿尔谢夫位王子前不久才刚即位,他名字确实是叫做——
苏菲雅脸上立刻失去血色。
名字相同应该只是巧合。这里是前线,国王不可能跑到这种地方来,他定是其他高阶贵族子弟或是……
「『陛下』!听说巴罗萨卿千金醒来是吗?」
会失守,似乎也是玄鸟干好事。
玄鸟拥有这种以庞然身躯飞翔在天空特性,作为敌人实在太难以应付。如果是、两只也就算,若数量更多,会让士兵也心生畏怯,应该连正式战斗都做不到。
正当苏菲雅不甘心地紧咬着唇时,帐篷外又响起脚步声。
「布拉多大人,听说巴罗萨卿千金醒过来——」
喘着气定进帐篷,正是克劳斯·桑克瑞得。
「不、不——!借用您住所,还说出无礼话,而且还让陛下您做针线活——」
「针线活?」
独眼男子抓狂地叫道。克劳斯以细长双眼看着布拉多:
「布拉多大人,难道您——」
「只是把破掉部分稍微修补下,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苏菲雅祈祷着自己还在作梦,红着脸发起抖来。
究竟是在什样因果下才变成这种状态呢?她完全不清楚,也彻底认为这定出什差错。
「不,你不必这在意——」
这位青年——国王很明显地露出困惑样子。
两位将领在旁苦笑:
位独眼军官以响亮声音叫道,并跑进帐篷里。
听到他用尊称,更令苏菲雅绷紧脸。
如果开始有人——例如护卫士兵,叫声「陛下」就好。「仅仅如此」苏菲雅就会注意到,但「仅仅如此」幸运却没有降临在她身上。
她不禁想诅咒命运之神。
「……对……」
听到他声音瞬间,苏菲雅觉得有点奇怪。
克劳斯刚才——对这位青年用敬称,如果同样是贵族,应该只会加上「卿」,但如果称为「大人」——
「克劳斯卿,辛苦你。刚刚才在跟这位小姐谈话,在你因出兵而劳累时找你过来真不好意思……」
「没这回事。反而是在前线四处奔走贝尔才更辛苦呢。」
虽然克劳斯嘴上如此说,但看起来却是脸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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