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肯定是「依莉丝」没错。
不知道依莉丝是去议会厅观摩、还是正好有其他事,不过她似乎能无拘无束地上街。事实上,他们刚刚也才在大马路上看见她。
来访者们在神殿时,因为其所拥有知识而行动受限。
但在拉多罗亚则相反,被要求积极地利用其知识。
这个差距在神殿和拉多罗亚间就产生文化差异。
希思卡也说:
「你们说画,就是你从仓库拿出来挂在墙上那幅女孩画像吗?你找到很像她人吗?」
西瓦娜跟赫密特在刚才简短说明中,对「来访者」存在隐而未提。
因此他们也无意老实回答希思卡问题。
「是啊!非常相像呢!刚看到时还吓跳,不知道是什偶然,连名字都相同。」
「喔?画画呀?埃尔西翁·埃鲁好像也很会画画呢!」
听到画画这件事,西瓦娜突然想起赫密特说过「丽莎琳娜肖像」这件事。
「对,你当初见到丽莎琳娜时会感到很惊讶,就是因为那幅画吧——那幅画也在这里吗?」
赫密特点点头:
「那幅画应该在恩师那里,但不知道他处理掉没有……你想看吗?」
来,他也简短地叙述自己在阿尔谢夫和吉拉哈所见所闻。
在他叙述过程中,西瓦娜也适当地搭腔,同时依两个人对话再次确认埃鲁家内情。
已故父亲鲁思塔为前国家元首,长子拉杜卡·埃鲁也当上议员,而长女希思卡是议员之妻,在政治上可说是脉相传,但赫密特那纯朴样子,却让人不太有这种感觉。
他们亲戚似乎为数众多,看来埃尔西翁·埃鲁后裔已经确实地在拉多罗亚土地上深深扎根。
「对,阿尔塔德哥哥回来吗?」
神殿仰赖「辉石」,因其效果
赫密特装傻地说,希思卡听,歪着头说:
「哎呀!连名字都相同吗……?嘻嘻!还真巧呢!最近也在街上发现个跟那幅画长得模样女孩呢!她虽然是短发,但脸长得模样——」
她口气虽然像在闲谈样,但西瓦娜听却全身震。
「是在两、三天前看到吧……?先生忘带便当,所以就帮他送到金线党总部去。就在那时,正好看到那个女孩要坐上杰拉得元首马车——她是地方议员千金吧?虽然表情严肃,但非常可爱,所以印象很深刻。」
西瓦娜什都没说,跟赫密特对望眼。
他问道。
西瓦娜点点头,并垂下眼:
「嗯,等稍微安定下来后,想看看。不过以后再看也好。」
到时——他们说不定也跟丽莎琳娜在这里会合。
西瓦娜虽然也对那幅画有兴趣,但她主要是想让丽莎琳娜看看义父遗物。
希思卡听见他这问,就耸耸肩说:
「阿尔塔德吗?最后次见到他,是在父亲葬礼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他又不像你是被秘密警察盯上,却连封信都没有寄回来过。这孩子真让人伤脑筋啊!」
希思卡虽然以开朗口气笑着这说,但其实内心非常担忧,眼神也相当不安。
赫密特细心地对西瓦娜低语:
「阿尔卡德是二哥,他边画画,边浪迹天涯,很少回来。就连他在不在拉多罗亚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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