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来得到这个问题
答案。
李布鲁曼眼神迷濛，喃喃说道：
「因为
想……继续研究死亡神灵。」
这回答简洁到有点残酷。
赫密特屏住气息，接着问道：
他问
几个切中要点问题，李布鲁曼只是茫然地、毫不犹豫地回答。
主要操纵死亡神灵，毕竟还是梅比斯·弗仑岱特。尸药也是死亡神灵在偶然下开始生产，并交给西兹亚等人。
接下来，穆司卡确认设施指标和警备体制、进入路径。
所谓第八开发局，似乎是国家主导「炼金术」研究机关。这个设施并未对外公开，就连赫密特也不知道其存在。
李布鲁曼和梅比斯等人并不从正面进入，而是随机使用从好几处场所延伸出地下通道，以骗过那些无名氏耳目。
对想要相信恩师赫密特而言，李布鲁曼知道「死亡神灵」所在地这件事，实在令人遗憾。
即使得知神灵所在地应该是件值得开心事，但赫密特真高兴不起来。
当赫密特知道无名氏怀疑李布鲁曼时，还曾反驳「那是不可能事」。
无名氏似乎也没有确切证据。
但他们推测，身为拉多罗亚知名考古学者李布鲁曼在辞去大学教职后，学术成就突然减少，那他可能是在「从事非正式研究」。
「……知道。」
李布鲁曼以茫然口气回答。
西亚站在李布鲁曼正面，与他相互凝视。
西亚「辉之眼」，是
种能够轻易间出对手知识特殊能力。
只要跟她眼眸对望数秒，接下来就只能老实地回答周围所问问题。
掌握他弱点。
「……爷爷，您好。」
坐在丽莎琳娜腿上那个年幼小女孩，以可爱声音怯生生地向他问好。
李布鲁曼被她吸引，便温和地对她说：
「啊，你好，你——」
「那
，老师您……是否曾向秘密警察密告学生和朋友事？」
赫密特抱着最坏打算预测李布鲁曼回答，并闭上双眼。
但是——
「……没有。」
被囚禁高司教也在那里。
在穆司卡结束询问后，赫密特走到恩师身旁。
穆司卡机灵地以眼神允许他发问。
赫密特以沙哑声音问道：
「……老师，老师您为什要帮助杰拉得那些人呢？」
他们跟踪李布鲁曼阵子，还是不知道其外出后去向，而跟踪无名氏又下落不明，因此今天才会采取这种行动。
赫密特握紧双拳，低下头去。
「老师他……为什会跟秘密警察那些人扯上关系……」
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放弃透过李布鲁曼促使报社报导念头。
穆司卡不管浑身发抖赫密特，在待客室继续询问李布鲁曼。
赫密特也是第次见到这种情形，但西亚这个能力在来访者中也相当特别。
「神灵在哪里？」
「——在尼尔威路西侧——第八开发局地下钟乳石洞……」
——赫密特颓然垂下肩膀。
西瓦娜察觉此事，便轻轻地抚摸他背部。
李布鲁曼声音突然中断，而那并非出于他本人意愿。
*
赫密特眼神游移，听着恩师「自白」话。
「——李布鲁曼，你知道『死亡神灵』在哪里吗？」
来访者穆司卡以粗犷声音慎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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