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严厉指摘,司仪拉杜卡插嘴道:
“元首!们谈话还没有进行到此。们这次请乌路可司祭来访目并非交涉,仅只是交换彼此资讯。事实上,她应该没有被赋予交涉权利,而且们也无意谈论此事。这个会议今后将会成为外交窗
听见杰拉得此话,就连达古雷等人也说不出话来。菲立欧也差点咂嘴出声。
——没错,塔多姆将领加尔拜和吉拉哈卡西那多司教之间,曾有过秘密约定。
但是,“逮捕间谍”这件事说不定是个谎言,杰拉得主要情报来源应该是西兹亚和梅比斯。原本负责联系加尔拜和卡西那多,正是西兹亚本人。
乌路可脸苍白,菲立欧轻轻地在桌下握住她手。那滑润细致手指,如今正因紧张而显得僵硬。
——乌路可表面上无懈可击、悠然自得,但菲立欧却敏锐地感受到她不安。
(他就是梅比斯那群人雇主……?)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坏人。
但就算搞错,他也不像是个好人。然而事实上,他眼神并不像梅比斯和西兹亚等人那样,会因做坏事而感到快乐。
(这个人是个政治家。)
菲立欧有这种感觉。若要以阿尔谢夫人做比喻,杰拉得这个男人给人感觉接近外务卿拉希安.罗姆。
坐在乌路可身旁紫发少年,眼神变得极为严肃。
他正是那“阿尔谢夫”国王之弟。
对大多数议员来说,阿尔谢夫虽只是印象极为淡薄遥远异国——但对杰拉得而言,这个国家却有好几个意义,它拥有生产“大地辉石”佛尔南神殿,也跟拉多罗亚敌国塔多姆是敌对关系。
因此,杰拉得才派遣西兹亚和梅比斯等人。
“也是前不久才获得关于这场战争情报。这位菲立欧大人和乌路可大人是当事人,想必应该更清楚来龙去脉……”
他们身处敌国,而且拉多罗亚议员都对吉拉哈抱有敌意。成为众矢之,对个十七岁少女而言,绝对是沉重负担。
乌路可想起自己责任和义务,只能鼓起勇气面对现场。
杰拉得则以严厉言词对这位少女说:
“乌路可司祭,你似乎曾反对这个方针?也就是说,你身为无视于首脑方针非战派,结果还是无法阻止开战——这说,对身为使者你也许失礼,但不知是否该将你话当作是吉拉哈方针呢——”
乌路可脸色沉。
表面上虽然沉稳,却不让对手察觉他心里在想什,永远谨慎地选择要说话——换言之,他具有出色政治家特有精明睿智。
以希望开战主战派政治家而言,他极为冷静。
而他用来打断乌路可与达古雷对话切口,正是“阿尔谢夫”这个国名。
他以响彻室内清晰声音说道:
“这位菲立欧大人和乌路可大人身为当事人,应该更清楚事情经过……但们从逮捕间谍那里听说,教唆塔多姆与阿尔谢夫交战,正是吉拉哈高层。”
杰拉得察觉这两个年轻人板起脸孔,便在内心嗤笑着。
果然——这两位使者还是太过年轻。
接着,杰拉得放慢说话速度,好让大多数议院听得更清楚。
*
对于拉多罗亚国家元首杰拉得.梅森,菲立欧有挥之不去奇异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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