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不是他本命剑,但也是上好仙剑,削金断玉,就是再丢进熔炉里,没过旺灵火也炼不化,居然被腐蚀出缺口!
难怪耳边百里无恨叫得跟杀猪似,只怕他皮肉也正在溶解!
谢兰亭立刻要抽身远离,可剥皮郎也不知哪儿来怪力,皮肉都被仙剑灼得滋滋冒烟也不撒手,谢兰亭当机立断,松手后撤,把剥皮郎连人带剑块儿踹出去。
把上好仙剑说废就废,身为剑修肯定是心疼,顾云起心想,即便再财大气粗,这样品质剑
病美人眼中含笑:“不至于怕这点寒气,喏,可都把大氅裹上。”
“闻着人味……他想动你?”
男子眼中浮现戾气,可剥皮郎早被他剑穿心,已经快死,他就是上去再补剑也没什意义,病美人挑眉:“怎就不能是你?你对自己样貌是不是有什误解。”
男子戾气被他句调侃话轻易打散,无奈上前,给他拢拢衣襟:“凭他也配觊觎你……兰亭,这两日扰人虫子太多,要不然……”
“打住,可不走。”病美人摆摆手,“顾薄把明面护卫调走,就是为试探你本事,不在,刺客却批批死,你拿什理由搪塞他。”
剥皮郎见到谢兰亭是在个冬天,那日大雪纷飞,剥皮郎整个族群停留驻扎,他循着美人味儿找到处院子,可惜刚翻过墙头,就被飞来剑给钉在树上。
个面貌十分俊逸男子毫不留情将剑往他心脏处扎得更深点,离得近,剥皮郎边痛着嚎叫,边忍不住盯着他脸看。
白雪皑皑素景之中,他仿佛是最显眼色彩,俊朗非凡,濒死剥皮郎想,这大约是他在世上见过最好看男子。
男子收回剑,他从墙上滑落,听到男子开口:“剥皮郎?”
就在剥皮郎以为男子就会是自己此生见过最后张脸时,另个声音响起来:“顾薄不至于驱使剥皮郎,他们族群天性……咳咳,应该是闻着人味来。”
美人抬手刮下男子鼻子:“跟你顾云起成婚,自然不可能放你个人在泥里走。”
顾云起弯弯眉眼,将美人苍白指尖拢在自己手心里,给他暖着:“等你养好伤,等大仇得报,们就出去走走,五湖四海,还有好多地方想跟你起看……”
再后来话剥皮郎就听不见,因为他意识彻底陷入黑暗,死个干净。
所以如今还能动弹、浑身漆黑剥皮郎是怎回事,脑子里记忆又是怎回事?
剥皮郎被如海记忆冲刷,已经焦糊脑子容量不够,黑雾滚动中,显然已经疯,谢兰亭本来拿剑架着他干枯手,却突然发现,仙剑被慢慢腐蚀!
男子丢下濒死他,匆忙转身:“怎出来,外面冷。”
他转身,露出后面人来,剥皮郎微微睁大眼,这才是最浓美人香,这才是最美人!
来人披着大氅,走动时可见底下瘦弱身子,面色病恹恹,眼中却有剑光,剥皮郎贪婪地盯着他面庞,风华绝代,世间任何美好词汇加诸他身上都不为过!
若说方才男子明朗雪景,眼前这人则是点亮天地。
啊,为什,为什偏偏在死前才能遇上他们,他们皮,想要,好想披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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