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笑话,做梦去吧,不死,你们就别想得意。
屋门大开,风雪往里吹,方才聚起那点热气又散,修仙之人本不该怕冷,但此刻谢兰亭只觉得雪气透到骨子里,冷得不行。
他本想着趁童儿把蜜汁烧鹅做好前撑起身,没料到越躺越软,迷迷糊糊爬不起来,居然就这
他按按心口,觉得刘弃风年有六百天都想弄死谢兰亭不是没道理,什,你说年只有三百六十五天?多出来那些日子当然是梦中岁月,也不知他做梦梦前后多少年,好不容易做个梦,梦里还是气死人不偿命谢兰亭。
谢兰亭喝空盏茶,不再碰杯子:“其实直很纳闷,你说你恨什呢?”
“不恨你啊,”殊道按着心口,字字地往外蹦,微笑着咬牙切齿,“只是觉得有人生来就顺风顺水事事如意,样样占尽什都好,实在很不公平,师兄你说呢?”
“呵,要说——”谢兰亭眼皮抬,“脑子不好,快去看病。闻到烧鹅香味,小师弟你该走,这里可没有你碗筷。”
殊道立刻起身往外走:“师兄你脑子好,到时候记得告诉,嫁给个废人过得如何。”
到,面不改色:“哦?你说说。”
作为同样为难谢兰亭人,刘弃风就会直接跟谢兰亭撕破脸皮,两人吵起来什话都敢说,而殊道不样,他跟谢兰亭之间打嘴仗,通常都是双方声音平平稳稳,远看还以为他俩和和气气,只有凑近才知道,他们说话内容把阴阳怪气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要看见缝,立马就迫不及待插针。
谢兰亭摆殊道通,殊道自然要也给他找点不痛快。
“顾云起,顾家前任家主之子,听说幼时也是个奇才,可惜父母死时生场大病,坏根基,至此修为途上走得很不顺,等于是废。”
谢兰亭漫不经心点点头:十岁结丹,二十元婴,二十二大乘,二十六化神,修真界第人,金手指大挂逼,真是好废啊。
谢兰亭嗤笑声,对着他背影道:“哎,你忘东西。”
殊道脚步停,疑惑回头,顺着谢兰亭视线看去,就看到方才被他拆过盒子,零零散散搁在地上。
殊道喉头哽,这回什话也不说,拂袖大步离去,谢兰亭以笑声送客,殊道路疾行离开雪梅峰,都觉得耳边还充斥着那人可恶笑声。
谢兰亭笑声慢慢变小,笑够,从椅子上滑下来,歪倒在旁,说闻到烧鹅香味是假,他撑不住才是真,殊道再不走,他就得出丑。
谢兰亭浑身都在颤,尽管第道解药缓毒性,却没法立刻让他生龙活虎,他方才其实手软得捏不住东西,差点摔茶杯,好在把殊道气懵,没让他注意到异样。
“还听说他性子软弱不成器,唯唯诺诺。”
谢兰亭听书:嗯嗯,行事果敢狠厉,谁敢招他,必定重拳出击。
殊道数完顾云起缺点,想到谢兰亭即将嫁给这个货色,心里总算舒坦些,末他莞尔笑,总结道:“顾家主只说他脸还不错,与师兄你相配。”
殊道重点在于顾云起除脸外无是处,谢兰亭也不再是横着走化神大能,两个废物刚好相配,谢兰亭重点却很歪:“哎知道好看,别夸别夸。”
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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