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剑法不用灵力情况下,那个直被视作废物顾云起,居然能压着顾景平打!
他话出口,忍不住大笑出声,自己笑还不够,还得让其他弟子跟着笑,在片哈哈声里,谢兰亭和顾云起视线非常隐晦、跟看傻子似地瞧着顾景平。
同性道侣之间,谁上谁下从来不是什屈辱,两情相悦情之所至,自然是人家爱怎来怎来,有什好笑?
笑得那大声,可右手废都没人来心疼他。
顾云起平静道:“私事就不说给堂兄听,和兰亭挺好。”
想通过嘲讽人得到乐趣,那也得对方有反应,顾云起古井不波模样显然没有让顾景平得到乐趣,他笑声渐歇,再说遍:“以少主身份命令你,来跟切磋!”
周围陪练弟子都是金丹水平,但没谁敢跟顾景平动真格,因此才会被个左手剑练得不成样人压着打,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怕,谢兰亭却是敢直说。
“看不起自己”这种话放在顾景平身上无疑是踩雷,尤其如今他右手已废,他好像必须更加趾高气昂高高在上,才能掩饰住内心那小丑模样。
他要所有人都知道顾景平依旧是人上人,不是什右手使不剑废物。
顾景平不耐烦:“们兄弟练练而已,你虽是他道侣,未免也管太宽。”
说,跟着走。
那弟子两条腿抡圆,似乎恨不能把顾云起立马带到顾景平面前:这是被顾景平欺负狠,迫不及待想找个人代替自己。
好像他们都知道有顾云起吸引顾景平怒气,他们日子就能舒服点。
当把顾云起带到时,校场好些陪练弟子都松口气。
顾景平正将个弟子打飞出去,看到顾云起来,面上带着阴鸷笑:“废物弟弟也会出门远行,外面好玩吗?”
“既然是切磋,双方修为不等情况下,应该只凭剑术,不用灵力。”谢兰亭适时插话,“还是说你不敢,非得用灵力才能打?”
“有什不敢!”顾景平吼回去,“来!”
顾云起从校场边武器架上随手抽把剑,这样比斗上,他还不想用藏月。
顾景平咧嘴笑笑,废顾云起哪只手好呢?不,或者可以两只全废?
周围弟子们心道待会儿肯定要见血,看顾景平疯劲儿,顾云起怕是得留下点什,然而随着剑光碰撞,叮叮作响,打着打着,众人表情逐渐变——
谢兰亭微微眯眼,酝酿话到嘴边还没出口,被顾云起握住手。
“喜欢让他管着。”顾云起道,“他想让怎样都行。”
谢兰亭瞬间被捋顺毛,舒坦。
顾景平:“你!”
他怒发冲冠,气到半,突然觉得哪儿不对,他看看顾云起,又瞧瞧谢兰亭,好似终于发现什新奇模样,哈声:“等下,说,顾云起,你这服他,该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顾云起面色不变:“挺好。”
“挺好,哈哈。”顾景平冷笑声,抬剑指着他,“可堂兄最近不太好。下场,陪练剑。”
谢兰亭自然路跟着过来,他看看周围,除陪练弟子和远处护卫外,没有别人在。
是他们能控场机会。
“个金丹要筑基陪练,”谢兰亭开口,“你这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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