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你,要说几遍都行——唔!”
若说方才谢兰亭吻似水温柔,顾云起此刻就没这客气,他把谢兰亭话和气息全部吞下去,急切、强势、还有喜悦淹没他,而他情绪又用这个吻全部送给谢兰亭。
谢兰亭被逼脑袋不得不后仰,却被这人用手锢住,脑袋动不,腿还是自由,屋子本来就不大,踉跄间,两人摔到床榻上。
顾云起抵开谢兰亭手掌,用力地与他十指相扣,谢兰亭费劲地呼吸,强烈地压制感没有让他不适,因为他感受到顾云起对他渴望。
顾云起等得太久,他也等得太久。
只是他刚拉开屏风,迎面猝不及防被人搂住脖颈,谢兰亭没说话,但动嘴。
他嘴里还有刚含进花茶,给顾云起个清香四溢吻,顾云起喉头动动,咽下口茶水,别说嘴唇,连心底都跟着润。
花茶喝完,谢兰亭稍稍退开,手却没有松:“有话想跟你说。”
“顾云起,心悦你。”
顾云起眼睛微微睁大。
,你该不会脚滑?”
“……”顾云起手搭上浴桶边缘,艰难道,“当时神智还有些不清醒。”
“唔,理解。”谢兰亭十分宽容地点点头,“现在清醒?”
顾云起:“嗯。”
谢兰亭好整以暇:“那在你清醒时问问,想要这句话是真心吗?”
他觉得自己抱着个火炉,烫得人都要化,可惜舍不得松手,热度可以再高点,再烈点也没有关系,让他拥抱眼前人吧,这是他另半灵魂啊。
“也心悦你……”顾云起喘着,声音不稳,似乎有点哽咽,“仙君,兰亭,不想放手,你是天上仙,可想把你锢在身边,生生世世都不放你走。”
谢兰亭收紧自己手指,力道很大,哪怕顾云起此刻松开,他们十指相扣手也会紧紧锁住。
“那就不要放,你以为自己很可怕?”谢兰亭眼角泛着红,眼里含着桃花,轻喘着笑,眼中
他把拽过谢兰亭手,呼吸似乎都停滞,心脏跳到嗓子眼,声音低沉:“你再说遍?”
“心悦你。”
“要撬开你心门可不容易,你这人啊,最容易多想,”谢兰亭另只手从脖颈后沿着侧边滑到他脸上,轻轻摩挲下,“负重前行,坚强又脆弱,考虑到你接受能力,可是忍很久才说出来。”
“云起,很早就喜欢上你,敢说,比你以为更早,也比你以为更深。”
谢兰亭眸中笑意清浅却情深,两世沉淀,并肩走过时光,都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烙印,从来是缘,情所起,往而深,透过他眼和言,细细说给顾云起听。
这回屏风那头没有大动静,没水声也没人声,安静好会儿后,才传出声:“……是。”
“好,知道。”
谢兰亭坐到桌边,给自己倒杯茶水:“你先洗着。”
顾云起忙不迭清洗,他也不知该失落还是如何,等跨出浴桶时,谢兰亭应该根据水声判断他洗好,来句:“你不用着急穿戴齐整,先穿件里衣凑活下吧,有话要立刻跟你说。”
有什话现在也能说,但顾云起没有问,他将发丝上水分去掉,穿上里衣后就收起屏风,动作很快,完全没有让谢兰亭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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