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薄用扎穿手死死握紧本命剑,今天他绝对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子毙命于剑下!
顾云起没有因为他话动摇,他专注防御,灵力也疯狂涌动,他嘴角鲜血越流越多,但不等滴落就因灵力撞击劲风被吹飞,顾薄腿上鲜血也是如此,都没机会落到地上。
但是某个时刻,顾薄腿上流出血却顿顿,这点顾薄自己都没能察觉到。
等他察觉到时,他腿上流出血却突然变成只血箭,扎穿他执剑手。
顾薄瞳孔骤缩:“什——”
御水决可御水,血里也有很多水。
“而且这个人,真很怕疼,你当初给下毒,加上旧伤,让疼到生不如死。”谢兰亭雪亮剑身上晃过他那双漂亮眼,剑光如芒,劈碎挡在刘弃风身前法器。
刘弃风把药胡乱往身上伤口拍,眨眼间,谢兰亭身影从远处来到咫尺:“可能不如你施加给十分之,但你死前也让出口气吧。”
“轰——”
白光片证心之道上两个人影同时倒飞而出,砸在空间墙上,顾薄咬着牙:“你框。”
他先前回答顾云起问题后,发现身上没多余压力,还以为真只要说实话就行,可很快,他就发现那股压力回来,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加厉疼起来,不对劲。
糟!
身上其余伤口同时剧痛,有些伤他小到甚至没能注意,此时却疼得他弯下腰,刘弃风连忙往嘴里塞些灵药,有治伤有解毒,口吞下,同时他险险避开谢兰亭穿过法器递来剑气。
刚才那剑要是没躲开,他会直接被劈成两半。
谢兰亭被法器阻挡,瞧着他吞药动作:“现在才吃药,晚。”
要控制修士身体内血液太难,反正现在顾云起做不到,如果能做到,早就杀人于无形,但流出来血液失去活力,他勉强能控制得住。
饶是顾薄也没想过,有朝日会被自己血液攻击。
顾云起立刻转守为攻,破掉他剑阵,加上方才御水决,代价是自己内伤也加重。
顾薄果然老练,即便手被扎穿,也没有因痛就让剑脱手,而顾云起也拼着口劲,哪怕丹田识海被碾碎般疼,他也没停下。
“顾云起——!”
这片空间能被顾云起控制!他就是想让亲口说出杀他爹娘人都有谁!
他哼笑声:“知道又有什用,反正你要死在这里。”
顾云起从墙上落下,偏头吐出口血:“死会是你。”
二人都遍体鳞伤,顾薄抬手划出剑阵,庞大灵力随剑锋起朝顾云起压来,周围灵气激荡,将水灵掀飞老远,顾云起同样用剑阵迎上,却是防御性。
“怎?”顾薄毫不留情释放灵力,“只有防御份吗!”
“你居然下毒,什时候——不对,是剑上?”
“没办法,谁让们们修为差截,”谢兰亭眨眨眼,“都要杀你,不会还非得让什只能靠剑法取胜吧?”
揽月仙君曾是剑修第人,但谁规定他打架就只能用剑?
再说,只用剑也是他赢,他不过是为更快解决掉面前人,多用点手段,在剑上抹童儿药。
童儿目前药对大乘期人作用很慢,可点破绽就够,谢兰亭涂还是放大痛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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