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借醉酒之名行不轨之事。谁知道最后还是没能做个禽兽。余轲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笑出声。
本来,借酒要挟是最容易。余轲想,演技如此之好,什事情不是手到擒来……谁知道临门脚,居然还是做个人——为什要问那句“可以吗”不直接上!
当事人余轲:后悔,现在就是后悔.jpg
没有哪刻比此时此刻更让他无比迫切地希望自己从小没有接受过那些关于君子礼仪教育。
需要迫切祷告,明天能放下包袱做个禽兽。
阵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后脑,简京只剩喘息与顺从余地。
好不容易分开,简京睡衣已经过分凌乱。余轲轻轻在简京耳畔问:“……可以吗?”
“……不可以!”简京猝然偏头,嘴唇撞上余轲眉骨。
他意识到下来可能会发生什,感觉有点害怕,声音发抖,“不要。可可,不行。”
余轲大概不太清醒,把他又按着亲顿,最后还是松开手,替他扣好睡衣扣子,理好衣领。垂下眼睛虽然醉但还是很温柔:“……去睡吧。”
余轲忍不住捂脸笑,在沙发上静坐会儿。
简京回到卧室才敢平复心跳。
握草。居然差点失身。
真恐怖。余可可是个狠人。
简京踉跄站起来,往卧室走两步,突然折返弯腰俯身捧住余轲脸:“……对不起。”
“……快去睡。坐会儿。”余轲说。
简京踢踏着往卧室走,余轲在他身后补句:“穿拖鞋,地上凉。”
“你醉。早点睡。”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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