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母亲吧。”
没有回应。
看看旁边,维多利加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呼——”伸个懒腰。就像猫咪伸懒腰样,小小身躯看来意外修长。
“你是来说古雷温事吗?”
“嗯
“嗯……”
“他们发型都很怪。”
“咦、每个人都很怪吗!?”
维多利加抬起头,“哈——”地打个呵欠。
“大概是遗传吧。”
“久城……”
维多利加盯弥数秒:
“吃啊!”
“………是。”
输给维多利加眼力,弥只得把不成原形MACARON残骸放进口中。
“……好痛!”
臀部撞到什又圆又硬东西——只听到下面发出“喀沙喀沙”声响,那个东西便被压扁。急忙起身看,才发现是维多利加丢满地零食里可可MACARON。
弥不耐烦地说:
“又丢满地。维多利加,拜托你不要放在地上,用个盒子放好吗?被坐烂啦。”
“啊啊啊啊啊!”
劲许多。或许正因如此,虽然季节已近初夏,依然感到股寒意。
没有学生会在这种时间快步离开校舍。走在无人细石小径上,弥因为气候寒冷而缩着肩膀。
“……维多利加?”
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还是边呼唤她名字,边爬上细窄木制楼梯。
往上爬。
“发型才不会遗传。而且你发型就很正常。”
“是遗传到母亲。”
“唔?”
弥点头。
思绪不禁飘远,想起自己留在海洋另端、遥远岛国家人。父亲是严格军人,总是做正确事,堪称男人中男人;两位哥哥也与父亲样气度宏大,甚至成大而化之男子汉;相反地,母亲是个稳重大方温柔女性,年长两岁姐姐也和母亲非常相似,是个可爱女孩。弥曾想过,自己明明是男生,为什和父亲点都不像,但是想到这等于否定自己最爱母亲和姐姐,所以从来没有说出口。
弥口中不断咀嚼,重新坐在她身边,递上从舍监那里要来早报。维多利加连看都不看,就把脸埋进书堆里。
“布洛瓦警官好像没有解决昨天德勒斯登瓷盘窃盗事件喔。”
“……唔。”
“你不觉得惊讶吗?”
“看来定有什内情吧。不过不想和布洛瓦家男人扯上关系。”
抬起头维多利加,把翡翠绿眼眸睁得大大,脸上浮起惊愕表情。
“MACARON!”
“……被压烂。丢掉吧。”
“不行,你要负起责任吃掉它。”
“什——?可是都已经压成这副模样!”
……往上爬。
………总算到达目地。就和弥每次来访时看到场景样,堆牛皮封面巨大书本以放射状排列,维多利加坐在中间……不对,今天那个娇小身躯趴卧在地上,手肘顶着地板撑住脸颊。圆滚滚柔软脸颊在小小手掌上挤压变形,另只手如往常地拿着陶制烟斗,凑近嘴边吞云吐雾。
“真是坐没坐相。漂亮衣服都被你弄脏。”
“……报纸上有让你在意报导吗?”
弥正想开口说些什,却又马上闭嘴。内心不可思议地想着“她怎什都知道啊?”在维多利加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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