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闯进去。可是,只是按照那个店员告诉路走而
弥焦急地说:
“在最上层楼,有橡木门房间。里面有好多玻璃橱窗……!”
卡尼尔依旧偏着头,以诧异表情盯着弥。然后以脸为难样子看向布洛瓦警官:
“这个东方少年究竟在说些什?”
“不、那个……”
弥不知究竟是怎回事,呆站在原地。
“……有什问题吗?”
低沉声音响起。回头看,出现张看过脸孔。
精心剪裁高级西装,有着日晒痕迹强壮体魄。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相貌堂堂男子。正是在最高楼玻璃橱窗房间里,开口问弥“什人?”男子……
“是这里老板卡尼尔。这位客人,有什问题吗……?”
反应不过来布洛瓦警官呆站在原地,过会儿才回过神来询问弥:
“久城同学……?”
弥点点头,扫视着店员面孔。找到那名北欧青年,指着他说:
“先问他<蓝蔷薇>纸镇卖场在哪……”
青年垂着头,似乎听不懂弥在说什,惊讶地对弥说:
“你说快点,是什快点?”
警官也小声回应。
“就是<杰丹>!绝对……”
“正在忙。”
“……那就把维多利加‘智慧之泉’事告诉大家吧。”
布洛瓦警官突然惊慌失措,轻轻推下弥:
“……快点想想办法!”
整个楼层陷入片诡异寂静。弥和布洛瓦警官,以及两名巡警被紫色制服店员包围,范围不断缩小。
卡尼尔笑着对弥说:
“那个房间客人应该进不去。”
弥曾经听过卡尼尔这个名字。他是在世界大战之后赚大钱年轻成功实业家,数年前买下老店<杰丹>——
“呃……刚才在上面与您有面之缘。其实在那之后……”
“……怎回事?”
卡尼尔也诧异地偏着头。弥吞口气。
人群逐渐聚集在卡尼尔身后。穿着紫色制服年轻店员也像是在配合他,起偏着头,慢慢往这边逼近。每张脸上都是毫无表情。却不知为何传达出无尽恶意——事实上是不高兴毫无表情。
“是第次见到这位客人。”
以单字组成法语,确实是弥听过北欧腔调。弥搞不懂他在说什,回盯着他:
“咦……?不就是刚才事吗?问你哪里有卖<蓝蔷薇>……”
“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记得你长相。”
青年仅是如此重复。
警官突然起身,把弥拖到走廊深处,开始小声斥责。弥也不甘示弱低声回话。两个人吵会儿,最后警官终于认输:
“……好吧。就把会议暂停,前往<杰丹>……”
席纽勒署长和周遭刑警,纷纷以不可思议表情看着被弥拉离会议室布洛瓦警官,与留在桌上陶瓷娃娃……
搭乘马车来到八角形柱状砖造巨大建筑物——百货公司<杰丹>门前,弥和布洛瓦警官,再加上两名巡警,推开恭恭敬敬站在玻璃门前门房,闯入店里。
四周来自世界各地、身穿紫色制服店员,全都把头转向这个方向。就如同歇息在同棵树上鸟群,被声音惊动而朝着同个方向看。每张脸都像面具样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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