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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是左还是右(2 / 22)

那人肩膀仍抖个不停。

这时,船外响起阵雷鸣。

道刺目闪光透过舷窗射入船舱,犹如死神镰刀。

维多利加眯着眼盯着脚下三人。

首先是眼前少女,娇小

月光闪烁着移动起来,有选择地照亮部分移民。近九成移民都被月光包围,没被照到人依旧沉睡在黑暗深处。

维多利加张开双臂,缓缓扫视,悄然无声地在移民间来回走动,同时用沙哑声音威严地宣告说:“……过去船舱里乘客都是在六十五年前今天抵达新大陆移民。他们是伟大初代新大陆移民。正是这群默默无名年轻人创造新世界繁荣——”

维多利加俯视着众多被月光照亮乘客,轻声说道:

“而六十五年后今日,他们当中还有些人仍活在世上,也有些人在抵达新大陆不久便与世长辞。有些人来到新大陆后奋斗,生存,留下子嗣,最后老死。如今被月光笼罩人都已逝去。而沉睡在黑暗人如今仍活在世上,想再多看几眼新世界未来、子孙们未来。”

死者们身体在月光包围下渐渐干枯。他们眼窝下陷,皮肤也变得干巴巴,可以看到衣服下手脚也都……他们形象正像慕中长眠死者靠拢。只有极少数身处黑暗人身体只是徐徐老去,化作老人形象。

不久,女人步履蹒跚地走回来,背对着少女倒头就睡。少女抱着婴儿,闭上眼合十祈祷。

船舱渐渐暗下来。

夜幕降临,乘客们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过去黑暗笼罩着破旧肮脏船舱,只有来自未来维多利加悄然站起,眯起眼缓缓地环视四周。从舷窗射入月光如聚光灯般冰冷地照亮娇小维多利加。

时间渐渐冻结。

变得不三不四!你要是女儿,肯定打到你哭,让你再也不敢跟那种女人说话。”

少女莫名地被训顿,愣愣地抬头看着男人,说不出话来。

——维多利加再次探出头来,悄悄地走到少女身边。

时间再度停止。

(久城,真是……既然你快要靠近这危险区域……那只好……)

维多利加站在船舱正中,拼命地踮起脚,振臂高呼:

“——智慧之泉,让真相现形吧!”

她俯视着躺在自己脚下娇小少女和她怀中婴儿,以及背向少女婴儿母亲,轻轻呻吟声。

躺着三人中人肩膀夸张地抖动起来。

“找到骗子。”

维多利加眯起如宝石般闪亮碧绿双眸,张开纤细苍白双臂。

“混沌碎片,昭示过去罪孽所在吧……”

船舱内横七竖八地躺满移民,他们穿着各色各样民族服装,容貌、肤色也各不相同。这样群人正是如今新大陆居民们祖先。

“——现在是拼凑碎片时间!”

维多利加用沙哑如老妇声音高声宣言道。

维多利加叹口气,上下打量起少女。

“……开始拼凑混沌碎片吧。”

她低沉沙哑声音轻轻响起。

“……唔,这幕,拉戈迪娅听不懂男人说吧。因为男人说是英语。她之所以老跟抱婴儿女人说话是因为只有那女人会说意大利语。”

维多利加说罢,又悄然退下,蜷缩成石头。时间再次流动,船舱内人缓缓活动,交头接耳地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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