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改革朝政是必要,废除弊政也是必要,但是如此之急有必要吗?给予充分时间,充分计划,进行稳妥改革,难道不可以吗?”
“你是说他太性急?”
“当然不是,绝对没有批评主上意思,只是因为整顿吏治在职权范围之内,所以觉得特别害怕。总是觉得会有什闪失。有很多东西总是如鲠在喉。如此急进改革真是样好事吗?无论如何总是这怀疑。”
李斋点点头,觉得也不是没有什道理。
花影浅浅地笑着,好象百无聊赖地抚摩着酒杯地边缘。和作为武将李斋不同,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在陶器边缘抚摩着。好象可以看到她在微微地颤抖。
“是不是很冷啊?们坐到火炉边去吧。”
“不用,还好。”
这说着,花影才发现自己手在微微地颤抖,好象很紧张似用另只手握住它。
“不是冷,李斋阁下,只是觉得害怕。”
影却是副象迷路孩子那样茫然表情。她到访不象是仅仅要和李斋加深友谊而已。
“虽然很失礼,但是想问下花影阁下为什突然造访?”
花影像突然回过带—样看着李斋说,
“啊……不是,真是没什特别事情,就是想和您聊聊天而已。”
花影虽然这说,却根本不象要闲聊样子。可能她自己也意识到这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听说花影原本是蓝州州宰,是个重情义女宰相,在为数不多几次交往中,确感觉到她是个有慈悲心肠,知书达礼,塌实稳重,深谋远虑人。不仅如此,她还是个行事谨慎人。虽然骁宗把她提拔为六宫长之是她自己愿意,但是,让她做大司寇是否合理质疑也不绝于耳。秋官主要工作是整理法度,裁决犯罪,保证社会稳定;同时,秋官还要行使外交官职责,但是,花影作为秋官,是不是太重情义而轻法度。这样替她担心说法也是存在。秋官应该象秋霜样在刑罚、威令、节操上严厉行事。确,坐在李斋前面这个女人,像是个迷路孩子样,魂无所依。无论从哪里看,她都没有作为秋宫严厉和威严。
“……
“害怕?”
花影点点头,李斋直直地看着她,忽然觉得她脸上神色看起来确是发自内心深处害怕。
“主上登基,王宫里风云变幻,实际情况到底是怎样呢?你有没有听说朝廷要尽快整顿吏治?”
李斋没有表示什,还是味沉默。李斋明白,关于朝廷,既有褒奖之辞,也有反对声音,但不管怎样,花影都有她自己见解。
“这样改革是不是太急……”花影象在发牢骚似。
“不是特意挑这个时间来府上……但是……”
李斋歪着头,说:“是个直来直去人,希望你也知道这点,所以,冒昧地问句,花影阁下在为什而烦恼呢?”
花影像是被人击中要害样抬起脸,突然间好象要哭样。
“实在是抱歉,如果有冒犯地方请您原谅,可是确是不擅长委婉言辞。”
“不,”花影摇摇头,“真没什。是不对。说实话,刚才直在想要怎讲。被您单刀直入地问,觉得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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