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祸不是你,而是它们。”
抓住筑城脚白皙手、在桥上手掌中钉入钉子某个东西,还有取代岩木支撑骑马阵某个人,岩木死亡时广濑所看到那块奇怪晕染。不管哪个,都是异常现象。都是这个世界之外某些东西。无法以常识来分类某种存在。
“……有只半狮半鹫怪兽。”
高里突然这样说道,广濑不解地看着他。
“不知道该怎说,不过自己叫他半狮半鹫怪兽。像大狗……或许更大吧。体积有那大,有时候会飞起来,所以想它是翅膀。所以才叫半狮半鹫怪兽。”
“你没有感觉过奇怪气息吗?”
高里凝望着广濑,然后露出思索着什事情似样子。
“曾经看过奇怪东西,就在你身边。”
广濑勉强地挤出丝笑容。
“是白皙手臂,还有来历不明影子。虽然都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觉得你身边好像有奇怪东西在徘徊。”
广濑茫然地坐着思索。高里也望着窗外,看起来像在发呆。
“高里,你相信幽灵或妖怪之类东西吗?”
高里瞪大眼睛,露出困惑表情。
“你有没有看过幽灵之类东西?”
高里摇摇头。
。高里将手臂放在堤防上,把脸埋进两只手臂之间。
“要是没有回来就好。”
“高里。”广濑安抚似地叫他声,可是他仍然低垂着头。
“要是就这样走,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不回来对每个人都好,偏偏……”
这里事实,因此广濑没有回什话。他觉得对高里而言,他不回来也会比较好些。对他而言,“那边”是个让他觉得很舒适地方。如果他能永远呆在“那边”话,就不会受这种苦。
“你看过吗?”
广濑问道,高里摇摇头。
“有时候会觉得身边有它存在,真只是种感觉。有时候会觉得好像有头像狗样生物在身边。从小就在,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多心。”
高里轻轻地笑。
“它总是蹲在脚边,像只温驯狗样,有时候会有‘啊!’——它在叫喊感觉,可是真看过
说完广濑露出苦笑。
“真是伤脑筋,直都不相信这种事情。”
广濑回看着微微歪着头看着他高里。
“在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东西附上身。”
高里瞪大眼睛。
“没有。要说看过比较奇怪东西话,那就是……”
“神隐时看过那只手?”
“是。”
“那气息呢?”
广濑又问道,高里突然皱起眉头。
风势转强,海鸣声阵阵响起。不知不觉中,月亮和星星都不见。海上绵延着无边无际没有光芒夜空。夜晚是如此地深、重,隐约可以嗅出风雨欲来味道。两个人好阵子都只是默默地呼吸着。
Ⅴ
“……说高里。”
广濑靠着柱子盘坐在棉被上。高里坐在窗边,从窗帘空隙中看着外头。
回到家里,洗过澡,铺好棉被准备睡觉,可是却点睡意都没有。连日来接二连三发生意外使得广濑心力交瘁。而精神上疲累更甚于肉体上消耗。尽管如此,睡魔却完全没有侵袭上来意图。他自己也清楚,神经紧绷昂扬和对睡眠不安是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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