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纽扣体积太小,系安全带还很利索手指这会儿较真半天也没见进展。
南钺脸冷淡清醒,两手却尽显笨拙,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江景白本要关门,看他这样忍不住笑声,上前帮他把纽扣个个解开。
他眉目低敛,脸上泛着浴后不自然红晕,皮肤原有光洁白皙被衬出牛乳般细嫩质感。
眼角下那粒泪痣羞答答地躲在弯扇形阴影下,睫毛扑朔间,火星似烧人眼疼。
他按亮手机屏保,感觉时间差不多,直接从衣柜拿睡衣递过去,笑道:“你想洗澡,还能拦着不让?”
南钺站起身,乖乖坐在沙发里大儿童顿时变回高大悍利头狼,影子罩江景白满眼。
“但是想听你。”喝醉酒头狼微不可闻咕哝句。
他走经江景白身边,鼻尖抽动:“你身上好香。”
不知是他心理作用,还是他感官对江景白过于敏感,南钺刚才甚至觉得连江景白坐过沙发都被染上好闻味道。
江景白站到南钺身后,歪头去看那对红通通小本子。
结婚证长和其他证件差不多,上面简单列有持证人基本信息。
唯区别就是贴在右侧双人证件照。
红色底,喜庆冲天。
刚拿到手时候,江景白已经仔细观察过,现在再看难免少之前感触,略扫几眼便将视线移开。
研究南钺似乎百年不变脸色。
南钺和他对视片刻,嘴角微扬:“别担心,没事。你去洗澡吧,不用陪。”
除声音低哑些,说起话来还是挺清醒。
好歹是年近三十岁大男人,总不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江景白稍稍放心。
南钺喉头轻耸,血液里乙醇分子躁动不安,越看越觉得浑身发热。
江景白正心无杂念地羡慕着南钺胸腹结实肌肉,突然眼角热,长有泪痣地方被人用手指按住。
他愣下,掀起眼皮往上看。
南钺不加掩饰地盯住他,眼底深潭静谧,隐约有什亟待破水而出。
江景白本能察觉到种说不出危险,下意识想后退,南钺却已经改用整只手掌住他左脸,低声道:“你真很
香?
江景白闻闻自己手背。
单纯是沐浴露味道,还是南钺买回来,没有太明显香味。
眼见南钺进浴室,江景白凑到门边提醒:“别泡澡。水温帮你调好,可能比平时低些,你现在不适合用太热水,打开直接洗就好。”
南钺应下,抬手去解纽扣。
倒是南钺眼神有些异样。
不待江景白辨出点什,那双眼睛已经重归冷静。
可能是室内灯光问题,江景白没在意。
南钺把结婚证收回珍藏盒,昂头看他:“现在可以洗澡吗?”
江景白被他问得都要以为自己是南钺临时家长。
他去浴室匆匆冲个澡,出来看见南钺不知怎换到他刚才坐着位置,手上还捏着两人结婚证,翻开又合上,正面背面来回交替地反复打量。
听到脚步声,南钺抬起头。
目光先落入江景白眼底,接着在他发梢间扫来扫去,明显在检查他今晚有没有乖乖把头发吹干。
江景白抿嘴又想笑。
南钺昨天都认真“教育”过他,他怎好意思再顶着湿漉漉头发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