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景白,”南钺嘴巴笨得差点说不出话,小心去亲他眼角,哄小孩似抱着他左右轻晃,语无伦次,“怎?没事,在呢,们不哭好不好?”
最后连不要脸大话都放出来:“有什事你告诉,什都能帮你解决,只要你说。景白?”
洪水被闸门抑遏得太厉害,奔涌出来根本刹都刹不住。
人哭狠就容易呼吸过度。
江景白明显哭岔气,手脚发麻,头晕胸闷,脑袋反而比疼极
南钺起初还以为这是长征近十年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直到又晚折腾,门户大敞、将被采撷战利品突然提前在他身下哭出声来。
“……南、南钺。”
滚沸铁钉契进之前,受叠加已久恐惧催使,江景白拿小臂挡在脸上,眼泪扑簌簌滚下去,很快将耳畔床单浸透。
他鼓动单薄胸膛深喘口,被眼泪呛得咳嗽两下,几近本能地颤着舌头发出声音:“不想,…………”
江景白闻言怔下。
“往后尽量避免把工作带回来,晚上也会多陪着你。”南钺顿顿,斟酌字句,“你想看小说,或者……还有什别事情,尽管找,都可以和你起。”
江景白听他重提小说,心里还有点难为情,可再听完后面半段,心脏却小小,往他胸口敲撞过去。
江景白背对南钺,轻轻往绿萝叶片喷点水雾,垂眼笑笑,轻声细语:“好。”
*
尴尬:“……很好看。”末又补充,“裤子。”
其实他偷看才不是裤子。
江景白今天穿是条纯黑色运动裤,裤腿稍稍宽松,裤脚收紧,是很显腿型款式。
而江景白本就腿长过人,两条腿又直又细,夏天九分裤硬是被他穿得缩短寸,成八分。
两段细瘦脚腕全露在外面,踝骨分明,白得透亮,让人很想把握过去。
他害怕。
江景白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又情难自抑地哭起来。
南钺那刻完全被吓慌手脚,不知所措地将人抱在怀里,边拍打他后背,边拙劣地拿话安抚:“好,好,也不想,都不想,你别哭。”
江景白跨坐在他身上,搂住南钺脖子,满脸早哭得通红,表情可怜兮兮,带着南钺看不透无助和苦恼。
眼睫,眉毛,乃至鬓角头发都水漉漉,半是被眼泪打湿,半也有被吓出冷汗功劳。
那天过后,南钺总感觉江景白变得不太样。
牵手,拥抱,接吻,甚至更好、更坏、更亲密事情。
江景白回应远比前面几次热烈许多,尽管还很青涩羞赧,但确都在竭尽所能地做出配合。
予取予求狐狸主动扬起尾巴卷向猎人腰间。
美色当头,浪水冲荡,没有哪个猎人能拒绝这样诱惑。
事实上,南钺昨晚不仅握,还很恶劣地用嘴巴把玩阵。
江景白看不穿他肚子里坏水,只忍不住问他:“今天不用去书房?”
南钺收敛心思:“在公司处理结束。”
江景白点点头:“那你可以好好休息下啦,忙好多天,也该累坏。”
南钺全神贯注地看他摆弄花草,沉默片刻,检讨说:“前几天是不对,工作安排很不合理,没有尽好丈夫责任,回家后冷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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