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和他在意点完全不样:“恐怕会打雷,他近期直在看灵异小说,个人在家,可能会怕。”
耿文倾听罢愣住,等南钺出门,高咧嘴角笑出来。
爱让人变傻。
难怪变傻狗。
*
能让南钺这种铜皮铁骨神人接连失态两次,耿文倾由衷佩服起江景白这号人物。
他还清楚记得上次是南钺脸振奋地告诉他,江景白在相亲,江景白喜欢男人。
耿文倾抛抛手里游戏手柄,坐到南钺身边,本想拍拍对方肩膀,劝上两句好听,南钺突然看着窗外站起身,顺手把带来公文包拎上。
“这就要回去?”耿文倾目瞪口呆。
神人不愧是神人,说拨云见日就拨云见日。
南钺深吸口气:“没进去。”
“没、没进去就哭?”耿文倾心知南钺没什特殊癖好,忙拱手,“对不住,是污。”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耿文倾干着急也没办法,难得正儿八经道:“南钺,你回去直接问他吧,早点弄清楚,早点想办法,躲不过。”
南钺松下肩背,手肘抵在膝盖,将脸埋在掌间抹把,静默良久才道:“怕解决不。”
南钺仔细回忆,答:“没有。”
“家里出事?工作上有麻烦?”
“没有。”
“他哭之前总该有预兆吧,接触什人,说什话,或者做什事?”
“。”南钺答。
他心里本就堵着疙瘩,这两天又接二连三发生太多事,更加憋闷,神经被压迫得濒临迸裂,说离婚时不乏冲动成分在内。
南钺深沉稳重,江景白料不到他会
下。
越说越不靠谱,问什屁话。
结果南钺下句就证实他屁话:“昨晚他哭。”
耿文倾:“??????”
比不开心还猛?!
夏天雨落得急,云层叠来不久,豆粒大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往窗户上砸。
江景白蹲坐在落地窗前沙发里,撩着窗帘往外看。
已经十点,南钺还没回来。
他按亮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微信聊天记录也停留在今天下午。
江景白眉头早在不自觉间皱起来。
“嗯。”南钺握着车钥匙便要离开。
耿文倾好笑:“你又不怕自己解决不?”
“怕。”南钺脚步顿下,还是快步往门边走,“但是要下雨。”
耿文倾瞥眼窗外,云层遮得很厚,已经看不见月亮。
“开车来,没伞也淋不着多少吧。”耿文倾道,“再不济用呗。”
他当然知道躲不过去。
他只是不知道万真到必须离婚地步,自己该给江景白什回应才好。
同意离婚?绝对不可能。
逼迫对方?他也做不到。
进退两难。
耿文倾愣:“你?”
南钺眼神闪闪:“只接触,在床上。”
耿文倾:“……”
耿文倾:“…………”
耿文倾痛心疾首:“你是禽兽吧?就不能克制点?”
耿文倾苦口相劝:“十年兄弟!你快十年才结成婚,能不能珍惜下来之不易g,m果实?”
南钺面无表情。
耿文倾领悟过来:“……不是你惹他?”
南钺显然正被这点困扰:“不知道。”
耿文倾陪他起困扰:“那他前几天有没有什奇怪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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