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已婚人士浪漫因子刺激得牙酸不已。
江景白斟酌着搭配花色,林佳佳靠在旁边嗑瓜子,等他忙完才问:“好端端,为什突然想起来给他送花?”
附着在花茎水珠沾到手上,凉丝丝,让江景白不由联想到昨晚南钺掌心温度。
他嘴角轻提:“算是赔礼吧。”
“赔礼?”林佳佳惊。
“嗯,”江景白剪碎花泥,铺进内壁贴有防水膜藤编篮底部,“这不是客人订单。”
“练手?”林佳佳猜测,又感觉不像。
江景白拿都是很新鲜花材,花苞将绽未绽,娇俏可人,用来练手有些浪费,不符合江店长贯贤惠作风。
“不是,”江景白笑里透着腼腆,“给自己下单子而已。”
“你给自己下单子?”林佳佳没转过脑子,“什意思?”
江景白被她娇嗔小语气震慑:“你年能换八百个老公。”
“这能怪吗?纸片人魅力谁能抵挡得住?”林佳佳把瓜子壳撒进垃圾桶,“除非给个正牌老公在家里镇着。”
说起老公,林佳佳又想到个还算重要问题:“对,你去妖都至少得待三天吧。”
江景白应道:“嗯。”
“和南钺说吗?”
到弱不经风地步,不过稍不注意就得生上几天小病。
江景白抽几张纸,按在衣服上吸水,笑着:“找不自在,总比让店里女孩子们去找不自在强吧。”
林佳佳听他说完才记起小张他们派货去,现在留在店里全是女店员。
她抓着瓜子缩缩脖子,贫嘴道:“建议你以后少说这种太有男友力话,本来听着很感动,想到你是个弯,特别伤害感情。”
江景白哭笑不得看她眼,弯腰拧去裤腿雨水,确定走路不会留下太多水渍才又放心往店里走。
江景白脾气柔和得就跟小兔软糖
她怎没听懂。
江景白:“……给南钺。”
林佳佳内伤发作,瓜子都磕不下去:“于心何忍呢江店长,全店上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南钺过来接你时吃口狗粮已经够惨,你今天竟然还要当众送花,伤害普罗大众?”
“没有想要当众送花。”江景白注意力集中在插花上,回答得很是搪塞。
林佳佳也瞥到旁边他给自己打印派送单据,地址是御水公寓,时间是晚上八点。
“还没。”
“打算编什理由?”
江景白正忙着把营养液按比例兑到清水中去,也顾不上抬头,眼睛盯着刻度:“……具体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他兑好营养液,把花泥放在水中浸泡,又绕去花架挑圈,回来后填满工作台旁花材筒。
“你负责单子不是都搞定吗?”林佳佳好奇问,“记得你晚上没有预约啊,怎还要忙。”
林佳佳磕着瓜子跟他过去,悄声问他:“妖都那场漫展快到吧,你准备怎样?”
江景白肩腿被湿衣料贴着,空调吹来有点小冷。
他把摆风片调转去其他方向:“言有明剑柄上花纹有出入,工作室已经返工,说是明后两天可以发货,应该没问题。”
言有明便是《夺舍》男主角名字
“加油啊大大~”林佳佳做作地冲他握拳,“究竟能不能突破次元壁见眼梦中老公,就全靠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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