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没法,只好起身,临走时单手掌住江景白侧脸,在他额前亲亲:“
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泛着光亮,霎时将男生颗心都闪碎,尴尬笑笑便和同伴回到原来座位。
“你怎进来?”江景白笑得眼睛透亮。
南钺给他看自己刚买车票。
是和江景白同车次短途票,充当送人站台票用。
江景白又笑:“原来还可以这样。”
高铁站台是全封闭式,管理严格,对外不出售站台票。
江景白过安检前和南越分开,带着箱子在大厅找空位置坐下。
他是病毒性感冒,好得慢,神情仍有点蔫,眼睫耷拉下来,看起来格外安静和顺。
旁边有人把江景白注意好久,最后位打扮得特别青春洋溢时髦男生被同伴推搡过来,对江景白叫声年轻人间流行小哥哥,为讨要联系方式努力铺垫:“那个,你要去外地?个人出去玩吗?”
这张脸长二十多年,江景白也遇到不少向他示好陌生人,对方下面要说什,他不听也很清楚。
南钺继续道:“二十五岁之前,骺软骨或许还没有真正愈合。”
“长高”这词刚出来,江景白眼神变动比摸到腹肌还明显。
南钺心知利诱没利错地方,也不多劝,解开袖扣,挽上几道,净手后步履稳健地走进厨房系上围裙。
今晚轮到他来主厨。
南钺没等太久,食材摆上案板,奶金兔子便跟到他身后,做出最后讨价还价:“不跑步行不行?真很不喜欢跑步。”
。
南钺利诱他:“你也可以有。”
江景白:“……”
同为男人,对肌肉难免心动。
但是他天生运动神经不发达,小学起就不爱上体育这门课,不是轻易就能改观。
他笑完敛去嘴角弧度:“不对,你在这里陪候车,下午工作怎办?”
高铁站去南钺公司有段距离,耽误时间怕是要迟到。
南钺有点后悔当初编个时间要求这严格工作。
他抬起腕间手表:“很快就走,来得及。”
进都进来,江景白也不可能把人立刻撵出去,乖乖和南钺抵肩坐会儿,时间差不多便提醒他离开。
江景白看向男生,温和地笑笑,礼貌婉拒暗示还没说出,身后便传来道又冷又硬,还极端不近人情好听男声:“他不是个人。”
江景白嘴巴张开半,堪堪闭上,不可思议地扭头看过去。
男人逆光站在他侧后方,高大得透出股无形威压。
江景白是没感受到什威压不威压,过来搭话男生倒是感受个彻底。
南钺绕到江景白身边坐下,过程中伸出左手,宣示主权似在江景白头发上轻摸把。
这小语气配上小鼻音,听着委屈巴巴。
南钺心疼之余又觉得好笑:“嗯,行。”
*
感冒患者乘坐飞机容易出现压耳现象,耳鸣耳痛短暂失聪,更严重病症也有可能。
江景白退机票,改乘高铁。
“……喜欢不可以摸你吗?”江景白微红着耳根反问。
南钺莫名被这句撩到,面对秀色可餐小先生,顿时沉默。
他把江景白手牵到嘴边亲亲,坚守原则,毅然不为美色所动:“合理锻炼,有机会长高。”
江景白:“……”
这就有点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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