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钺没断在这里,继续道:“你不能。”
他不能?
越说江景白越懵圈。
他听见南钺窝在他肩上深深喘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哑好几度,把他锁得更紧:“……你不能和离婚。”
江景白:“……”
好端端,这是什情况?看起来还算清醒,也没彻底醉过去啊。
江景白斜倾身体,歪头看他:“南钺?”他唤着用手轻轻碰碰对方胳膊。
江景白指尖刚触碰到南钺衬衫,男人突然回身,大力将他箍进怀里。
江景白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被吓跳。
他清楚感觉南钺整张脸都埋在自己颈窝里,这姿势……和两人每天清早醒来时动作有着微妙相似。
钺低头看眼,默不作声地开始解纽扣脱衣服,听话地把外套递到江景白手里。
耿文倾也是万万没想到进门就能被噎口,他抽抽嘴角,又笑:“那什,借用下厕所就走,你俩不用管。”说完就摸进旁边卫生间。
江景白接下外套,对南钺道:“你先去沙发坐着吧,等等给你倒杯水。”
南钺点头,走过江景白身边,又退回来,抬手伸向江景白扎起发揪,轻轻把压卷在皮筋下撮头发拨出来,再转身继续向客厅里走。
江景白摸下脑后,扭头去看男人背影,无声笑着摇摇头,理平外套肩袖,挂进玄关衣柜后也进客厅。
江景白:“??????”
南钺还是不作声。
江景白头雾水,还是试探着缓慢抬手,拍怕南钺坚实后背:“你怎?”
问完好会儿,南钺才沉声开口:“不行。”
不行?
江景白肩上挂着个米九好几大男人,鼻尖萦绕着醇香酒味,听清这两个字,还是不明白。
南钺端正站在茶几前,意外地没有坐到沙发上。
他原本低头看着摊在茶几上几页纸,听见江景白靠近,转目看他眼,微微往相反方向侧侧身。
南钺投来眼瞬间,江景白恍惚看出他眼神似乎不对,深沉漆黑眼底泛着奇怪亮,和醉酒后那抹光不太样。
江景白走到他身后:“怎不坐下?”
南钺还是背对他,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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