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钺不回头看他,语气淡淡地问。
江景白搂住南钺脖子,下半张脸埋进南钺肩窝里,用力地连连点头。
南钺颈侧被对方呼吸搔出细微痒意,他喉结上下滚动:“和遥控赛车相比,更喜
而现在衣柜里这些显然没有含混糊弄意思,包括饰品上纹路都很还原,边角打磨圆润,精细度跟江景白三位数居多心头好们完全不是个层次。
这场面太惊人,对任何个coser而言都堪比天堂。
江景白是个正常人,血液里翻涌出克制不住狂喜是真,想到这些又是南钺暗自筹划杰作,莫名觉得受之有愧也是真,越看越感觉情绪坐上过山车,个俯仰接着个猛冲,心里滋味复杂难言,暖甜酸涩,乱七八糟地搅在处,和心跳齐顶撞着他胸腔,激烈得皮骨濒临破开。
不论有没有掺进不该有多余杂质,总归是开心得快要疯掉。
江景白哪还有心思去挂手里衣服,把纸袋往墙边靠,转身就往厨房小跑过去。
衣帽间主色调是偏亮乳色,哪怕江景白没有把嵌在柜子里小筒灯打开,单是天花板上倾泻而来暖调光线就足够把所有柜架照得夺目耀眼。
有干净通透乳白背景作衬,那排接排颜色款式高调张扬衣服就更加惹人注意。
江景白愣愣地站在门口,手还按在开关上,好半天才缓过点神,目光沿着距离自己最近衣柜慢慢往里,从整齐挂在衣架上服饰依次看过。
全是清色C服,粗略以古今为线,被划分成两大类,古风在左,现代在右,各自占去大半面墙空间。
朝向房门嵌入式鞋柜同样没被落下,就连拼在房间边角多层落地旋转柜里也摆放着大小不等对应道具。
南钺已经收刀,低头站在岛台边安静地将嫩红果肉剥离出来。
他表面心如古井,实际上从江景白离开客厅起就凝神留意着衣帽间那边动静,听身后哒哒哒地传来不断加快密集脚步声,嘴角忍不住跟随节奏上扬起来。
小青年身上好闻味道不断贴近,最后距离消减成零。
南钺肩头重,后背直接被江景白扑个彻底。
江景白这次路小跑过来,惯性大,南钺脚下没动,上半身往前倾倾,转又稳住。
整个房间再不复江景白记忆里空荡冷清,虽然高矮柜架没被彻底塞满填实,但现在这样已经拥挤热闹得很不像话,眼扫上去根本抓不住重点,只觉得满目都是高能预警。
江景白对它们太熟悉,全是他入圈起出过角色,数量繁多,却又囊括无遗。
要不是江景白入圈头两年小金库不算宽裕,出过片子经常线上线下处理掉用不到服饰道具,前段时间卖出C服远没有衣柜里这多件,他都要怀疑南钺就是同他达成交易幕后买家。
事实上,这些C服道具确不像是他二手卖掉那批。
江景白抠惯细节,但很多面料上花纹不能强求,特别订做是笔不小花费,寻常工作室不愿意做成本这高衣服,难找厂家不说,也不好卖出去,江景白不可能不顾自己经济条件,非得撒钱订做跟原作毫不差衣服,要找印花相仿,要选用纯色料子,拍完再后期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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