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心有所感,默契地依次抬起手腕,让江景白帮他将袖口扣好。
完成这切,江景白重新坐下去,手撑着床沿,昂头弯眼看他:“怎样?”
南钺没说话,把将他压到床上,对着江景白耳垂锁骨好好侍弄番,最后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吮咬口。
身体力行地通过动作作出最直白应答,“特别好”。
健康男性刚起床时本就精神,江景白再被南钺连亲带啃地刺激通,差点没把持住,大清早哼出声来。
江景白昨天吃过店员打包打来小枚汤包,立马被汤汁鲜甜俘获,他问店员要地址,下午就在微信念叨,说要带南钺也去尝尝。
江景白伸手把被口往下拉拉,躺在床上冲南钺点头。
他心里小算盘打得飞快,去外面吃话,就不用提前起来摆锅做饭收拾碗筷,扣除掉杂七杂八零碎时间,他少说也能在床上多赖五分钟。
江景白刚下“五分钟”定论,余光扫见南钺取条领带出来,顿时把定论推翻:“等下。”
南钺停手,回身看他。
不得不说,不够聪明有时候反倒是件好事。
像刚才那番话,换个时间点,南钺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男人掌心温度和吐息间热流同涌到脸上,江景白怀疑自己烫得都要冒出红光。
有些人表面严峻,不近人情,私下躺到被窝里说话却和“冷淡”没有毛钱关系。
江景白不想让南钺摸出自己脸上温度变化,低头偏脸,往南钺肩膀和枕头中间缝隙里埋,声音被堵得瓮瓮:“……不会再误会。”
南钺有分寸,不可能这时候跟他胡闹,逗得差不多就从江景白身上起来,目送他通红着脸扫困倦,趿拉着拖鞋直奔卫生间过去,准备洗漱。
——
周末是七夕,江景白和南越订周五下午飞机。
周五吃过午饭,江景白被姓毕那位司机接到新亚大楼,只等南钺在内部会议走完过场,起飞去七夕度假南方小城市。
南钺不可能把海面“
“你离得太远,靠近点儿。”江景白坐起身,爬到床边,对他招招手。
南钺反应过来他要做什,嘴角不由提上去,依言上前,非常自觉地上交出手里那条领带。
江景白原本是顺着爬过去动作曲腿跪坐,结果南钺太高,即便躬身下来也有段不方便身高差距,江景白于是也不坐,挺直腰杆去翻南钺衣领,认认真真地帮他把领带打上。
他刚从被窝钻出来,睡眼惺忪,头顶还有两小撮金毛不听话地往外翻翘,双膝分开,支架在身体两侧,像只毫不设防漂亮狐狸,从南钺角度看过去,无辜无害到极点。
江景白束紧领带结,轻拉着小领前端调整骨架,又向南钺伸手,掌心向上。
分明是被南钺道貌岸然讲情话正经操作撩得害羞。
“那样最好。”南钺笑笑,松开江景白手,按回自己腰侧,顺势将人拢进怀里。
第二天清晨,南钺醒还是要比江景白早上些。
江景白没感受到旁边人温度,迷迷糊糊地翻身看向衣柜,南钺果然站在那里换着衣服。
察觉到来自床上视线,南钺面不改色地继续扣好扣子:“早餐去你昨天说那家汤包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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