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江景白人挺多,南钺明知威胁不大,可人性里独占欲时时作祟,不容他控制。
像今天这样就很好,可惜如果真
他见南钺有要回房洗澡意思,从门边退两步,等南钺迈过,顺带把门捎上。
江景白手还没跟门把分开,前面走出几步男人猛然返回,推着他肩膀,堪称粗鲁地把江景白压去门板,咬缠住他唇舌刻不松。
南钺亲得用力,江景白脸很快憋红。
他感觉到对方手沿着自己耳边路摸到颈侧,拇指对着他喉结不住碾磨,那架势好似要掐着他脖子,真真正正锁住他般。
“看你睡觉时候,”南钺眼神沉沉,手指仍触在他脸边,“有过特别糟糕想法。”
明明南钺是在撸铁,他偏偏生出种,被对方揪出灵魂欺压轻薄错觉。
南钺看完那眼,即刻收视线,他把杠铃停在卧推架,起身坐两秒,这才捞过毛巾草草擦汗,奔江景白过来。
他个头高,肌肉又仍然饱胀着,步步靠近很有视觉冲击力。
江景白总感觉房间里满满都是男人荷尔蒙味道,和汗味无关,压迫得人感官都有些不自觉地收紧。
“大早上,怎想起来做这个?”江景白把门推得更开。
有不济,不是特别累,个人窝在床上睡大半个钟头,不等南钺过来叫他,他便自己醒。
游艇已经驶出很远,窗外尽是粼粼水色。
江景白下床洗把脸,见不到南钺身影也不着急,索性都在海上,离他肯定不远。
他上甲板转圈,又回到舱间,怀着分轻松期待挨个房间找人,脚步不紧不慢,权当消遣。
找到南钺说健身房,江景白犹豫下,还是伸手把门打开。
江景白暂时没工夫去猜南钺什想法,这记深吻跟催命似,他魂儿差点被吸没,眼下只想晕着头掉眼泪。
不因别,只因为缺氧得太厉害,他是真憋坏。
南钺目不转睛地盯住江景白,指尖上移,抹去他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薄薄点。
江景白睡着时候南钺看很久,四面环海,没有多余人打扰,这样环境能触发人很多念头。
他想到提议出海初衷,又想真把江景白束在船上也不错。
南钺停在他面前,只看着他,没答话。
对方反应不对,江景白跟他对视片刻,不解地挑下眉梢。
南钺伸手在他右脸颚线附近蹭蹭,那里印着点睡痕,是江景白翻身压在枕角留下。
“消磨精力。”他说完兀自笑笑。
江景白这时候还没多想,只当和“消磨时间”个含义。
健身房面积不小,器材也多,有限几个是江景白能够顺利叫出名字,少门板阻碍,连着截利落金属碰触声,股脑地涌进江景白眼底。
江景白往里探身,眼就将里面男人分辨出来。
南钺在他补觉期间换身速干短裤背心,此时平躺在仰卧长凳上,手中杠铃在卧推架上去下来,双臂和胸背肌肉渐次鼓起,线条硬得像由石头雕磨遍。
他裸露出来皮肤泛着浅浅光,鬓发也浸着汗,眼神因为运动格外清亮,隔着半个房间距离穿刺到江景白脸上,激得他心脏扑通直跳。
江景白握着门把手莫名哆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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